二人趕走了看守百年雪蓮的天山雪蟒,又觀察了一番,確定沒什麼危險之後,這才小心翼翼地采了百年雪蓮拿金絲楠木盒裝了一起下山去。一路上也算順利,沒有碰到什麼意外,一下山就急忙往車站去,搭上了前往內地的汽車,又是曆經三天時間轉了幾趟車,終於到了終南山。
礙於雪兒身份的問題,怕上山了被修行的道士識破,丘瑱便在山下租了個旅館讓她住下等待自己,隻身一人帶著三味藥引上山去了。見了閑雲道長,丘瑱也顧不得客套,急忙拿出千辛萬苦獲得的三個金絲楠木盒遞了過去,對著閑雲道長抱了抱拳說道:“辛苦道長了。”
閑雲道長一捋長須,打開丘瑱遞過來的金絲楠木盒打開看了看,皺著眉頭說道:“其它兩味藥引的份量倒是夠用,隻是這九死還魂草……”
“取千年人參果和百年雪蓮花的時候不小心傷了看守仙藥的猛獸,我拿九死還魂草救了它們。”丘瑱急忙開口解釋道,當然對於雪兒的事情還是隱藏不說的好,自古都說正邪不兩立,誰知道這老道士會不會思想頑固非要收了雪兒“替天行道”。
“丘施主真是悲天憫人的菩薩心腸,無量天尊。”閑雲道長說著對丘瑱行了一禮,被丘瑱趕忙製止了,“就憑丘施主這份善心,想必老天也不會虧待你的,老道加重一些別的草藥的份量,對於成不成丹可不敢保證。”
“有勞道長了。”丘瑱說著也對閑雲道長行了一禮,閑雲道長微微一點頭,吩咐打雜弟子安排丘瑱先行住下歇息,自己就去煉丹了。
丘瑱在終南山一連住了三天,每日裏跟修行的道士們一起吃齋練功,日子倒也過得逍遙,若不是記掛著山淩,說不定還真想在此多住幾天。第四天的時候,就有弟子捧著一個玉瓶恭恭敬敬地呈送給丘瑱,丘瑱見洗髓伐骨丹煉製成功也是大喜,想要當麵感謝閑雲道長,但是弟子告訴他閑雲道長因為煉製洗髓伐骨丹耗費了大量的真氣,現在身體虛弱正在休息不方便見客,因此隻得作罷。另外弟子又告訴丘瑱,由於藥引份量不夠,洗髓伐骨丹可能不能發揮出最大的藥效,丘瑱謝了那名弟子,又添了大筆的香油錢這才下山去找雪兒去了。
雪兒這幾天等的也是無聊,每日裏呆在房裏也不敢出去,生怕丘瑱突然回來找不到自己會著急。這會兒見了丘瑱回來,高興地像個小孩子一樣摟著丘瑱的脖子不撒手,丘瑱這才想起雪兒沒有身份證上不了飛機,不由得躊躇猶豫起來。
“怎麼了丘哥哥?”雪兒見到丘瑱憂心忡忡地樣子,不由得奇怪地問道,“是不是見到雪兒不開心啊?”說著神色就黯淡下來。
“不是,不是,你可千萬不要胡思亂想。”丘瑱說著就把雪兒摟到懷裏,“我巴不得每天一睜眼就能見到你,怎麼會不開心呢。”
“那你幹嘛唉聲歎氣的。”雪兒說著就掙脫了丘瑱的懷抱,“你們男人都是說的好聽,內心指不定怎麼想的,早就知道,你是人,我是妖,你怎麼會真心喜歡我呢。”雪兒說著眼眶就有些濕潤了。
“乖,不是你想的那樣。”丘瑱一見雪兒那要哭的樣子,急忙把她摟了過來,輕撫著雪兒柔順的秀發,無不擔憂地說道,“我要去米國救我朋友了,可是我沒法帶你一起去,我正是為了這事發愁。”
“為什麼不能帶我去?”雪兒說著又把丘瑱一把推開,氣呼呼地責問道,“是不能你在那邊有老婆孩子,所以不敢讓我去。”
“不是這樣的。”丘瑱急忙解釋道,“去米國要坐飛機,還要辦護照,你沒有身份證辦不了護照坐不了飛機,我是擔憂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