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師兄,還不住手嗎?”山淩瞅住機會,一個武當大擒拿,將丘瑱製服,厲聲喝問道。
“你要為你的女人拿出《武穆遺書》,我也要為我的女人取你性命。”丘瑱咬著牙說道,“咱倆注定隻能活一個。”
“好,那對不住了。”山淩說著就閉緊了雙眼,咬了咬牙,抬起左掌就往丘瑱天靈蓋印了下去,卻不妨那人突然放棄了對朵兒的控製,悄無聲息地從背後給了山淩一掌,山淩猝不及防一下子帶著丘瑱一起摔了個跟鬥,手上的力道不由得也減輕了不少,丘瑱抓住機會掙脫了山淩的控製,翻了個身一指點在山淩咽喉處,隻見山淩捂著喉嚨掙紮了幾下,終是沒爬起身來。
“淩哥哥小心。”朵兒眼見那人要去偷襲山淩,情急之下趕緊大喊一聲想要提醒山淩,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話到嘴邊還沒喊出口就見山淩被那人打翻在地,隨即就被丘瑱拿中了要害。
“淩哥哥!”朵兒哭著跑過去努力地抱起山淩的腦袋靠在自己身上,卻發現山淩再無絲毫動靜,身上的體溫正在逐漸地流失,一時間悲痛萬分,淚如泉湧,“淩哥哥,你起來看我一眼好不好。”朵兒哭的幾乎喘不過去,輕撫著山淩已經冰冷的臉龐喃喃自語道。
“你讓我做的事情我做成了,答應我的條件呢。”丘瑱對著那中年人冷冷地說道。
“把《武穆遺書》一起拿來吧。”那人輕笑著說道。
“你當初隻說要山淩的性命,可沒說要《武穆遺書》。”丘瑱怒目圓睜,對著那中年男人厲聲說道。
“你把《武穆遺書》給我,我就放她一條性命。”那人嗬嗬一笑,“這個交易如何?”
“好。”丘瑱看了一眼正抱著山淩肚子哽咽的朵兒,稍微猶豫了一下咬牙答應了對方的請求,“我也有個條件,以後不準傷她分毫。”
“我答應你。”那人隨口答應道。
丘瑱見他說的輕巧,有些放心不下,又問道:“你拿什麼保證?”
“我以三口組的名義發誓。”那人信誓旦旦地說道。
“好。”丘瑱說著就走近山淩,慢慢地蹲了下來,對著已經哭的不省人事的朵兒輕聲說道,“朵兒妹妹——”
“你滾開,我討厭你。”朵兒厭惡地瞪了丘瑱一眼,抱著山淩轉了個身,有些尷尬地不知所措。
“我是為你好。”丘瑱隻好又湊了過去,帶著無限的歉意誠懇的說道。
朵兒又轉了個身,依舊留給丘瑱一個背影。
丘瑱無法,咬著牙猶豫了一下,不顧朵兒的哭鬧,硬是把她拉開,從山淩懷裏摸出另外半部《武穆遺書》交到那島國鬼子手裏。
“你這壞蛋,人都死了,你還不放過他的隨身之物,你還是不是人。”朵兒無力阻攔丘瑱的行為,又咽不下這口氣,隨手抓起屋內的一張椅子朝著丘瑱砸了下來,丘瑱站在原地不閃不避,任憑朵兒的椅子砸在自己腦袋上碎成了一堆木片,一股鮮血順著腦門淌了下來。
“現在可以放了雪兒了吧?”丘瑱望著哈哈大笑的中年男人,口氣僵硬地問道,那人沒有回答,隨手丟了個小玉瓶在地上,隨著“哐啷”一聲玉器破碎的脆響,就見一陣白煙騰起,雪兒從煙霧裏麵站了出來。
“雪兒。”丘瑱見狀,立馬迎了過去,緊緊地把雪兒摟在了懷裏。
“丘哥哥。”雪兒也是無限委屈地抱著丘瑱把腦袋埋在丘瑱的懷裏,好似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在父親麵前撒嬌一般。
中年男人冷哼一聲,繼續往門外走去,卻不妨腳下一個踉蹌,一下子摔倒在地,回頭一看,就見山淩似笑非笑地捉著自己的腳腕,不由得大驚:“你,你們——”說著就一臉驚恐地看向丘瑱,卻見丘瑱正一臉邪笑地看著自己,不由得麵如死灰,一直想著怎麼算計別人,誰曾料到最後還是被人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