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洪嬌嬌有些狐疑地問道。
“當然是的了。”山淩打了個哈哈掩飾道,“你剛說停好車就馬上出來,可是我們等了半天也不見你出來,就進來看一下,發現你靠在駕駛座上睡著了。”山淩一本正經的說道,容不得洪嬌嬌去懷疑。
“怎麼會這樣呢?”洪嬌嬌很是疑惑地問道。
“你有沒有頭暈的感覺啊?”山淩關切地問道。
“好像是有一點。”洪嬌嬌說著就摸了摸頭,經山淩這麼一說,似乎還真是感覺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不是太清醒。
“你莫不是貧血吧。”山淩一點緊張地說著,就提著洪嬌嬌的手腕摸了摸脈搏,裝模作樣的給她把了把脈,才一臉“疑惑”地說道,“你這脈相挺正常的,不像是貧血啊。”
“那是怎麼回事啊?”洪嬌嬌有點緊張地問道,“聽說孕婦偶爾的會頭暈惡心,我是不是懷孕了?”
“暈死,那怎麼可能。”山淩滿頭黑線地說道。
“我看書上說女人跟男人睡過就會懷孕,我以前陪你睡過,怎麼不可能。”洪嬌嬌不服氣地辯解道。
“我又沒碰過你。”山淩說著就有些尷尬地鬆開了洪嬌嬌的手。
“那誰知道你有沒有趁我睡著了碰我。”洪嬌嬌說著就對山淩狡黠地一笑,竟讓山淩無言以對。
“……”山淩一臉無辜地看著得意洋洋地洪嬌嬌,隻要無奈地說道,“算了,不跟你爭論了,你還是去休息一下吧。”
“我不。”洪嬌嬌說著一扭身子鑽到山淩懷裏,笑嘻嘻地問道,“老實交代,有沒有趁我睡著了非禮我。”
“沒有。”山淩信誓旦旦地回答道。
“我才不信你會那麼老實。”洪嬌嬌轉過身靠到山淩懷裏傲嬌地說道。
“那你要怎樣才信呢。”山淩無可奈何地說道。
“除非你今晚再陪我睡一次,我假裝睡著觀察你一下。”洪嬌嬌笑嘻嘻地說道。
“不好?”山淩果斷地拒絕道。
“為什麼啊?”洪嬌嬌奇怪地問道,隨機狡黠地一笑,好似抓住了山淩的把柄一般拍著巴掌說道,“我知道了,肯定是你心虛。”
“你在旁邊,我睡不好。”山淩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嘻嘻,自己承認了吧。”洪嬌嬌得意地說道。
“每次都要念著清心咒才能睡著。”山淩繼續說道。
“那你想做什麼,我又不會拒絕你。”洪嬌嬌嬌羞道。
“我們現在還沒有成婚,並且你還小……”山淩遲疑地說道。
“人家不小了好不。”洪嬌嬌說著就挺了挺胸。
“我是說年齡。”山淩滿頭黑線地說道。
“在米國,好多像我這麼大的女孩子都有男朋友了啊。”洪嬌嬌不滿地說道。
“你也有啊。”山淩說道。
“你……”這下又該洪嬌嬌無言以對了。
“好了,你去休息一下吧。”山淩撫摸著洪嬌嬌柔順的秀發溫柔地說道。
“哼,不理你了。”洪嬌嬌說著就氣呼呼地推開山淩往著車庫外麵小跑出去。
“山老弟,這是怎麼回事?”張誌成和李念龍正在院子裏踱步假裝討論武學,忽然見到洪嬌嬌滿臉不開心地從車庫裏跑出來上了樓,不由得有些奇怪地對著從後麵出來的山淩問道。
“沒事。”山淩說道,“看來那女忍者隻是用迷藥把她迷暈了,然後易容成她的樣子想暗算我。”
“我們幾個一直都在這裏,那兩個忍者是怎麼進來的,我們竟然絲毫沒有察覺。”張誌成說道。
“忍者最擅長的就是隱匿蹤跡和暗殺,能夠避開我們的察覺和監控器的探測也不足為奇。”山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