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老哥,你說是不是我們的計劃哪裏出了差錯,都好幾天了,怎麼沒看到威絲曼家族和黑蛇會又什麼動靜啊?”莊園裏的涼亭裏,山淩有些憂心忡忡的問著玄武。
“不應該啊。”玄武也是拖著下巴沉思道,“無論如何,威絲曼家族的少爺的確是死在黑蛇會的底盤上,這些大家族都是很有傲氣的,不應該沒一點動靜啊?”
“難不成是他們識破了我們的計策?”山淩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那也不應該啊。”玄武繼續說道,“第一,我們是在黑蛇會名下的娛樂場所殺的他們少爺;第二,我的確的用的忍者的手段;第三,朱雀總舵主和你丘師兄的演技也沒什麼問題啊,按理來說,沒有露餡的地方啊。”
“那這就奇怪了。”山淩也是托著下巴思索道。
“壞了,我的玄武令遺落在那裏了。”玄武突然一摸前胸大驚失色的說道。
“什麼?”山淩聞之也是陡然色變,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你把玄武令放在哪裏?怎麼可能會遺失?”
“我一般都是貼身攜帶的,那天斬殺威絲曼家族的少爺的時候,也沒人靠近過我,怎麼會遺失呢?”玄武非常懊惱的回答道,“那天回來之後換衣服的時候我也沒有太在意,還以為自己留在聖島上沒有帶出來,剛剛才想起來我出門的時候的確的帶了,而從那天之後就沒有見到了,十有八九就是遺落在了現場。”玄武說著就是滿臉的悔恨之色。
“那這樣一來,豈不是連累你玄武總舵了。”山淩帶著幾分的不安詢問道。
“事已至此懊悔也沒用了。”玄武說著就是長歎了一口氣,“四大總舵每個總舵主各有一塊令牌,如果他們撿到了令牌肯定知道是我們幹的,這下怕是梁子結大了。”玄武說著就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還有挽回的餘地嗎?”山淩試探著問道,“比如說,我們可以推脫是別人偽造了玄武令來陷害我們?”
“不可能的。”玄武搖搖頭說道,“玄武令的材料非常的特殊,是偽造不來的,並且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人敢偽造。”
“那我們就在江湖上放出風聲,說是玄武令被人偷走。”山淩有說道。
“也不行。”玄武仍然是搖了搖頭,“這個說法沒人會信,別人連偽造都不敢,怎麼敢來偷呢?再說了我一般都在聖島很少踏足俗世,別人怎麼去偷?”
“當真是無計可施了?”山淩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無解。”玄武說著就是滿臉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口裏喃喃自語道,“兄弟啊,這筆賬怕是他們又會記在你的頭上,是我害了你啊。”玄武很是無奈的說道。
“這倒無妨。”山淩達到,“他們找我麻煩我倒不怕,隻是玄武老哥你本來是來給我幫忙的,卻又把你拉下水,實在是對不住啊。”
“是我對不住你。”玄武帶著幾分歉意說道,“我玄武舵的勢力大部分都不在米國,他們也是拿我無可奈何,多半會認為是你請我出手對付他們的。”
“玄武老哥不必多言,當務之急是要盡快把玄武令找回來,否則教主那邊也不好交代。”山淩說道。
“青龍老弟所言極是。”玄武這才醒悟過來,頓時又是有些尷尬的說道,“我們肯定不能正大光明的去討要,這樣一來等於不打自招,隻能悄無聲息的去取回來。”
“既然他們拿了玄武令,定然會小心保管仔細防範,我們想悄無聲息的拿回玄武令怕是難度不小吧。”山淩麵帶憂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