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法天忍!”渡邊野太郎見得那兩名天忍推門而入不由得驚叫一聲就癱軟在地,根本就生不起反抗的心思。
“天忍大人。”其餘眾人見到是天皇身邊的護法天忍來了,不由得一齊站起起來規規矩矩地行了一禮,恭恭敬敬地說道。
“渡邊野太郎,你切腹自盡吧。”其中一名天忍冷冷地掃視眾人一眼,丟了一把短刀在渡邊野太郎麵前,麵無表情地說道。
“求天皇陛下饒命啊。”渡邊野太郎見得自己這邊大勢已去,頓時涕淚齊流地跪倒在那個天忍腳下哀嚎道,“想我為了大扶桑帝國也是操勞了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懇求你們向天皇陛下美言幾句,放我一條生路吧。”說著就止不住地扣頭如搗蒜,生怕那天忍一怒之下直接滅殺自己。
那名天忍見得渡邊野太郎卑微的神態不由得有些嫌棄地退了幾步,麵帶鄙夷地說道:“你把持內閣這麼多年,嚴重擾亂了內閣的權利機構,天皇說讓你以死謝罪。”
“饒命,饒命,隻要你們不殺我,我情願把軍權和所有資產都交給天皇。”渡邊野太郎聽得那個天忍口氣堅決,不由得跪在天忍腳邊哭喊道,連他的同僚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一齊撇著嘴巴用一種不屑地眼神看著他。
“你自己切腹吧,起碼還能死的有點尊嚴。”那名天忍冷冷地掃了一下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渡邊野太郎,仍然是不為所動,麵無表情地重複著自己的話語。
“求求你們給我一次機會。”渡邊野太郎還是不死心地抱著那名天忍的右腿哀求道,卻被那名天忍毫不猶如地一腳踢飛,好似踢的是一個垃圾袋一般。
“看來你是要我們動手了。”那名天忍說著就是身形一晃便閃現到渡邊野太郎麵前,直接揪住他的耳邊就好似拎起一隻兔子一般把那廝提溜到半空,疼的渡邊野太郎不住地低聲哀求,那名天忍卻是沒聽見一般隨手把他往牆角一丟,“鋥”地一聲拔出武士刀就緩緩地向著渡邊野三郎走去,嚇得那廝也顧不得耳朵上的疼痛,急忙手腳並用地往後爬,一眾看客不由得都流露出一個不屑地表情,沒辦法,這廝實在是太丟人了,不光丟了他們渡邊家族的臉,連整個黑蛇會的臉麵都被他丟盡了。
“你們幫我求求情啊,好歹我們也共事一場,你們念在我父親的麵子上就幫我求求情好不好,我保證以後再也為難你們,給你們做牛做馬都行,隻求你們饒我一命啊。”渡邊野太郎說著就淚流滿臉地朝著眾人跪了下去,深深地伏在地上,猶如滿清的官員拜見上級一般,但是眾人都是把臉扭了過去,沒人去理會他。
“求你們了。”渡邊野太郎看著沒人理會他,不由得麵如死灰地倒了下去,口裏還在不停地喃喃自語,那名忍者皺著眉頭把他提溜起來,卻又嚇得他好似驚弓之鳥一般猛地跳了起來,竟然一下子掙脫了天忍的控製,連滾帶爬地就要往外麵跑去,卻被另一名天忍身形一晃又將他攔在門口。
“渡邊野太郎,你就安心地去吧,你的老婆孩子我們會幫你照顧好的。”這時候,有個高管看不下去了,陰笑著對著想要逃跑的渡邊野三郎說道,更是令他麵如死灰,哀嚎一聲就仰麵倒在地上。
“渡邊野太郎,你平日裏得罪的人太多,我們所有人都希望你死,你就不要反抗了。”又是一名老者幸災樂禍地說道。
“你平日裏作惡太多,不殺你不足以平民憤。”之前那個被渡邊野太郎拿茶杯砸過的老者憤怒地說道,“天忍大人,我請求把島國古代的酷刑全部在他身上用一遍,我願意出錢,多少都行,不夠的話我們一起湊。”那名老者說著就是帶著幾分乞求的神色望著那兩個冷酷無情的天忍。
“對,把所有的酷刑在他身上用一遍,我們出錢。”另一個老者急忙高聲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