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那我倒要領教一下你的太行拳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麼一力降十會了。”彭天宇說道自家武學,自然也是半點不想讓,其他的可以讓,唯獨武學不能,更何況還是自家的武學,那就是精神,理念。
“冷靜一下,老吳,老彭都冷靜下,還話都沒有說完呢!怎麼又打起來了。”和事老權倫文又鑽了出來,立馬站到兩人中間,勸說兩位。
權倫文對兩人也是頭疼的緊,因為好多次彭天宇來都碰到吳琴友,所以慢慢的有時候彭天宇也是派人通知權倫文,然後過去商量,這兩人一碰頭就打,沒有辦法,也隻能這樣,哪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依然還是那個德行。
“老權你讓開,這不關你的事情,我好歹是蘭蘭的大舅,他愣是一句話不說,就決定了蘭蘭的婚姻大事,我得找他說說。”吳琴友伸手剝開權倫文,朝著權倫文果斷帶著氣憤的說著,火上加火,已經徹底點燃了,不打一場,顯然是停不下來了。
“哼,你是什麼大舅,你有去看過蘭蘭嗎?蘭蘭認識你嗎?盡往臉上貼金,你個不知羞的人,好意思說是蘭蘭的大舅。”彭天宇也是不甘落後之人,開口就是嘲諷起來,滿臉不屑一顧的鄙視吳琴友,也刺激的吳琴友臉黑的跟煤炭一樣。
“你找死,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訓教訓你。”因為彭天宇說的確實是實話,彭家蘭確實不知道自己的母親還有親人,也就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大舅還在世。
因為如今彭家蘭越長,越像吳琴蘭,所以逐漸的吳琴友也就好幾年沒有去燕京彭家看過彭家蘭了,因為一看就會想到自己已經死去的妹妹,讓自己自責,想到當初如果自己不讓吳琴蘭去爬山看景,也就不會遇到彭天宇,兩人也不會相戀,也就不會離開自己,隨著彭天宇去燕京,也就不會死,那麼如今吳琴蘭也就還活的好好的。
言罷,吳琴友左右手一推,捏拳,左手拉回放於腦頂,右手半垂直,腹部一手,雙腿一開,擺出了太行拳的起手式,整個人氣勢凝聚,如同山體一般,扶於原地,眼神緊緊的盯著彭天宇。
權倫文見到這裏,無奈一跺腳,遠遠的躲開,退後了幾十步,知道沒辦法了,看吳琴友的姿勢就知道不行了,這一場必須打了,眼神卻緊緊的盯著兩人,生怕待會兩人打開了,那就是以生死在打了,一方不死不停手的。
而與此同時彭天宇也擺開了彭家拳的起手式,兩手臂同時向前做上抬狀並在舉至胸前時右手成掌、左手變拳且以其右掌心蓋住左拳麵。眼神冷冽的盯著對麵的吳琴友,卻在觀察吳琴友的破綻。
兩人就這麼相互看著,企圖尋找對方的破綻,但是兩人都是深交不知道幾十年的老友了,都熟悉對方的招式,加上三人的武學都是處之同一武學的演變而來,又兩人如今境界都差不多,所以很難直接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