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墨,為什麼我們不坐飛機過去,非要坐火車,火車這轟隆隆的聲音讓都無法入睡,還好這是軟臥,如果是硬坐硬臥我就要瘋掉了!”
在前往成都的火車軟臥包間裏,梁超向劉有墨抱怨著。
“因為我需要些時間思考些問題,而且你不覺得做火車過去還可以沿途欣賞一下風景麼?”
劉有墨回答者梁超的提問,同時把二叔替祖爺爺帶給他的帆布包拿了出來。
帆布包裏就一個古樸精美的烏木盒子,盒子長十厘米,寬三厘米,高五厘米,盒子壁上沉厚的包漿,盒身玄奧的雕花,無一不顯示著這盒子久遠的年代。
打開盒子一股淡淡的檀香聞撲麵而來,裏麵一張紙片,書有破而後立四個字,這應該是祖爺爺想要傳遞給劉有墨的信息。
劉有墨拿起紙片思慮片刻,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容。
在紙片下麵,是一個矩形量尺,量尺端部有一微型羅盤,奇怪的是這量尺刻度隻有零到九,每個刻度上寫有九個不同的命格,比如眼前的這一片。
一為奴,二為民,三為賊,四為商,五為寇,六為兵,七為將,八為相,九為帝。
同時這些刻度上還有些天幹地支五行八卦的注釋。
第二片每個刻度上的命格順序又有所不同,隻是沒有了微型羅盤,像這樣的量尺一共就九片,九片連接在一起疊放在這古樸的盒子中。
如果用這量尺去測故宮中龍椅的尺寸位置,測出的數據就是乾坤九五至尊帝位。
“我靠,祖爺爺可真偏心,竟然把祖傳的九命尺給了你!這要讓陳家人知道非鬧翻了不可!”
梁超一臉吃驚的看著盒子中的東西。
“你不說,我不說,祖爺爺不說,又有誰能知道呢?我隻要在一定時間內的還回去就更沒人能發現了。”
劉有墨將紙片放回去蓋上盒子重新放回了帆布包裏,祖爺爺的良苦用心他心裏已經有了計較。
“嘿嘿,你怎麼知道我不會說?想要封我口?得看你拿什麼賄賂我了!”
梁超很賤的笑著。
劉有墨並不答話,隻是很鄙視的看著梁超。
“好吧,好吧,你贏了,我會守口如瓶的,不過你得告訴祖爺爺那四個字是幾個意思?”
在劉有墨麼鄙視的眼神中,梁超攤攤手表示服軟。
“現在四大家族並不像以前那麼團結,有些格局需要打破,不然會有嚴重的後果。”
劉有墨淡淡的說道。
“你能不能用我能聽懂的方式來解釋?”
“好吧,梁超你覺得你為什麼能跟我一起走,就因為你放話說要去炸李家神像?你老子的思想可沒你那麼簡單,如果你真要去他大可在你行動之前把你給綁起來或者扔到其他地方去,這樣你根本無法行動。”
“你爹的意思就是讓你跟著我,到時候他可以了解我的一些行動,試問你爹如果問你我最近的發展情況,你是說還是不說呢?”
“你也別嘴硬,我們從小玩到大,你從小就怕你老子,我可是知道的”
劉有墨直接阻礙了梁超的反駁,梁超雖然不甘心,但是明顯劉有墨說中了。
“我被族譜除名,我家產業可是一塊肥肉,其他三個家族肯定都是想要咬一口的,陳利民給我一個工作也是想監視我的行動,兩年的期限如果沒有其他變數他們是最有可能拿下我家產業的,如果我猜的不錯,他甚至會把陳俊峰也弄到成都去。”
“陳家近年來為牟利不擇手段,這樣害人害己,到時候說不定會連累其他家族,但是他們尾巴處理的很好,而且暫時沒有什麼隱患發生,這樣族內也就可能去處置陳家,可是如果陳家在四大家中掌權了,那麼結果就更麻煩了。”
“好吧,這個世界好黑暗,你們這些心機狗活著不累嗎?”
梁超聽得直翻白眼,這類似宮鬥的東西他可是完全沒有興趣。
“這些東西你聽聽就行了,你去想也沒什麼意義,事情該怎麼發展還是會怎麼發展。”
說完劉有墨望向窗外,不打算再說話,梁超也覺得沒意思自己玩起了手機。
劉有墨心裏清楚,事情或許比他分析的還要複雜,父親當年為啥要炸那白虎神像,他到底是因為什麼失蹤?祖爺爺為什麼不自己送來九命尺二是讓二叔送來,二叔知道他送過來的是什麼東西?
自己除名父親失蹤最大受益人確實是二叔,陳家長老說的也沒錯,二叔到底值不值得信任這也是一個問題,這一切的一切劉有墨隻能自己考慮甚至都不能說給梁超聽。
從安徽合肥到成都,因為刻意選擇的慢車在火車上花了近二十四給小時,找地圖轉汽車又花了三個小時,當兩人找到陳利民給的工地地址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下午四點了。
這是成都附近的一個名叫六合的村子,這村子總共就兩條街,還有一條街是近些年新修的,因為新農村建設,這村子倒是有些地在做商品房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