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林灝海:“那你昨天和周浩說什麼你和他?還有夏小米和陸深深不是最重要的,而重要的是什麼什麼?”
“沒啊,就是生意上的事,我隻是想說對於周浩來說,對他最重要的應該是周氏,既然我要這樣說,肯定要有陪襯的例子,陸深深是關鍵人物提到也很正常。夏小米嘛,隻是我隨便拿去湊個數的,不然我隻說一個陸深深感覺怪怪的。”林灝海麵不改色地說。
湊數的……算你狠。
雖然搞清楚真相之後我鬆了一口氣,但是鬆這一口氣的同時,我也感覺有一股氣鬱結在我心裏,久久地徘徊、徘徊。
林灝海見我這個樣子,笑了笑說:“怎麼,你以為是什麼?”
“我也沒以為什麼……我本來以為,你和周浩都知道我已經是夏小米了嘛,然後加上我又是陸深深的身子……”我就這樣斷斷續續把我的猜想全部告訴了林灝海。
他聽完之後,久久不能言語,最後,拍了拍我說:“夏小米,你好樣的。”
我被他誇得渾身發毛,隻嘿嘿笑了兩聲就不敢再說話了。
他歎了口氣,不再問什麼,隻道:“現在既然誤會解除了,你就安心吧,好好工作。”然後,他丟給我一大遝文件,“五點之前處理好這些。”
就算他不因為周浩而恨我,但他還是想法子整我不是嗎?
我埋頭進了文件堆裏拚命幹活,其間我總感覺林灝海在看我,可是一抬頭他又隻是在看文件而已。呃,莫非是我出現了幻覺?我揉了揉眼睛,繼續看文件。
五點之前,我還真處理好了那些東西,雖然質量不保證,但是我有幾斤幾兩林灝海還是很清楚的,給我的大多是很簡單的東西,除非是豬才會做錯。
他隨便拿起一份翻了翻,然後沉著臉說:“你是豬嗎?連這個都會搞錯?”
“……”
氣死我了!
過了一會兒,我和林灝海兩個人一同下班。我照例癱在後座上麵打呼,睡著睡著我就醒了,歎了口氣說:“林灝海,我覺得我們這樣,好像一起上班的老夫老妻哦……”
實在是太自然了嘛。
誰知他突然踩了刹車,我的額頭就筆直地撞在了副駕駛的座椅上。我揉著腦袋爬起來,不滿地看著他,結果他搶先一步開口道:“夏小米,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然後他頓了頓,繼續說:“說過的話,是要負責任的……”
我有點疑惑地看著他,“什麼話?什麼責任?”
他也不惱,笑了笑說:“老夫老妻啊。”
我繼續疑惑,“嗯,是啊,有什麼不對嗎?”
他笑著搖頭,“算了,沒什麼不對。”
這人真奇怪。
重新上路之後,林灝海又問我:“對了,你的身份證好像還在陸家吧?”
我說:“我不知道……”
他點頭道:“這麼重要的東西我居然都忘記了,一定是被你傳染了……”
我非常不滿,“什麼意思啊?就算是被我傳染,也該是傳染我好的一麵啊,說得好像我有多笨似的!”
他忍不住笑道:“好的一麵?你在說笑話嗎?”
“……”
好吧,雖然我的確沒什麼好的一麵,但他這麼說也太打擊人了吧。
我氣悶地不說話,他也不是話多的人,兩人一直沉默到了家,林灝海忽然叫住我,慢悠悠地道:“對了,有件事忘記告訴你了。”
“啊?什麼事?”我看他輕描淡寫的,以為肯定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我父母過兩天要來。”
“哦,不就是……”我堪堪頓住,嘴角抽搐,“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