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將地麵的‘食物’盡數裝進袋子中的食人族,鬼魅的瞪大雙眼,往我這邊看來。
真感覺這混蛋是在看玩具!
我暗罵一聲,果斷用單手持斧,管他為什麼笑的如此猥瑣,衝著他便甩出手中的消防斧!
誰知道這家夥還挺靈活,左扭右扭,竟然用一個非常怪異的姿勢躲開我的飛斧,反而轉頭瞅向旁邊的癱倒在地的女警察,諷刺的傻笑了一聲,噗!
“啊啊啊啊啊。”
那女的別的沒幹,在食人族撲向她的時候,居然隻坐在地上閉著眼睛大叫?
也不知過了幾秒鍾,那女警察終於才發現外麵怎麼沒了動靜,於是狀著膽子睜開眼睛,卻發現食人族跟她,隻有兩個手掌的距離。
“啊啊啊啊啊!”
“艸你他媽能別叫了嗎,叫的——老子——耳膜都破了!”
我就站在食人族的身後,拚命用手攬住他的腰!
本來限製眼前這混蛋好好地,結果她這一喊不要緊,懷裏那人掙紮的力量更大了,逼得我隻能暗罵一聲,玩命的將他從地麵拖起來,往後砸去!
但——當我想要往後摔躺的同時卻絕望的發現,眼前的人,居然紋絲不動。
我舉不起來他?
媽的,意識到這點,嚇得我趕忙從口袋中掏出手槍來,二話沒說,對準他的脖子,衝著近在咫尺的那人砰的一槍。
‘砰’
嗡嗡嗡。
離得距離實在是太近了,手槍巨大的轟鳴聲瞬間便將我的耳膜幾乎要震碎了。
還有那巨大的反作用力,我之前在文明社會也沒機會摸到這種熱武器,以至於到真正上手的時候才發現,右手的虎口,硬是被剛才的那下炸出到血口來。
如果付出如此慘痛的代價都沒將他幹躺,那我就真的沒轍了。
於是我抬起頭來,慶幸的發現,雖然老子此時狼狽無比,但他也沒好到哪去!
由於距離實在是太近,他的脖子直接被我打了個透心涼,血從窟窿中冒出來,染紅了他。
慘勝。
“嘿嘿!”
但我跟這個食人族糾纏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以至於我都能聽見在那灌木叢後麵還有更多的食人族,正在趕過來。
沒辦法,打不過,我隻能拖著半殘的身體跟隨著邵思晴她們走時的路線逃跑,結果沒走出去兩步,我忽然想起來,剛才是不是還有個人?
扭頭一看,艸,那個女警察硬是被手槍巨大的聲音給震暈了。
救不救?
這道聲音再次出現在我的腦中。
“尼瑪還警察,沒玩過槍啊,還能被震暈。”
暗罵一聲,我還是折返回剛才的地方,將她硬生生的拖在地上,反正我現在是沒法抱著她跑了,索性委屈點,拖著跑吧。
‘嘿嘿’
身後食人族的聲音不停的在我耳中盤旋著,逼迫著我必須玩命的拖著人往前狂奔。
我真tm納悶了,我不聾了嗎?怎麼還能聽見他們滋哇亂叫?
也不知跑了多久,耳邊這回真的是什麼聲音都沒有了,我這才常舒口大氣,疲憊的將地上的死人踹到旁邊,想喝點水,可這地方哪裏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