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忍住自己想要掰開劉憶雨的欲望,我迫使自己義正言辭的說道。
同時把腦袋扭過去,整晚愣是被撩的沒睡著。
到最後實在沒辦法,幹脆在臨近天亮的時候翻身下床,靠在樹幹邊眯了會。
總算是能睡會了。
“劉軒?喂劉軒你怎麼下去了,趕緊上來啊!”
靠!
我好不容易睡著會,劉憶雨就在藤蔓上衝著我俯身關心道。
剛打算起身,突然覺得大腿根猛地一疼,連忙將褲腿卷起來,竟然發現有隻螞蟥趴在腿根處,看起來已經吸飽了血。
對於螞蟥,我記得曾經在視頻中看到過,千萬不能用手或者東西試圖將它拔下來。
那樣很容易將螞蟥的腦袋掉進皮中,死死地紮進肉裏。
到時候想要弄出來,就隻有挖開那塊肉了。
所以我並沒有輕易地動它,反而從口袋中掏出匕首,將它放在昨晚剩餘的木炭中攪了攪。
等到燙手後,咬著牙貼在大腿根上。
螞蟥瞬間被高溫的匕首從我的大腿燙下來。
“唉,剛睡會被吵醒也就算了,居然還有螞蟥,老子的血有那麼容易吃?”
心疼一會自己的大腿,我將褲子重新穿好,按例用木炭噌牙。
臨末還踹在懷裏兩塊,這東西作用實在是太大,時常備著點,應該有好處。
與此同時,在我才將牙刷幹淨,劉憶雨便已經從藤蔓中爬出來,小心翼翼的踮著腳尖。
看起來想要下來,但貌似很困難。
我無聊的看了半天,終於沒頂住心中的防線,笑著衝著劉憶雨走過來,拖住她的大長腿,抱下來!
“咱們接下來去哪?”
被我抱著從藤蔓裏下來,劉憶雨臉上卻並沒有明顯的尷尬,反而搶先衝著我問道。
“順著東走,如果今天咱們運氣好,應該能得到點線索。”
由於到現在我還沒弄明白遺跡給我的那句短語到底是在說什麼。
所以幹脆還是按照原來的方案,順著太陽升起的方向,搶在邵思晴他們進入森林另一邊前,將他們截住。
這是最理想的結果。
當然,如果他們在我趕到前就進入另一邊的森林,那我也就僅剩下破解短語這最後的路了。
“走吧?”
最後將東西都整理清楚,我衝著劉憶雨問道,後者肯定的點點頭。
迎著剛剛升起的太陽,我出發了。
連續兩天的好天氣將本來泥濘的地麵徹底烘幹。也讓我減少了許多的麻煩。
至少在走路的時候不用穿‘拖鞋’這豈不是很棒?
“累嗎?要不要歇歇?”
邊走著,我邊經常詢問著身後的劉憶雨。
她看起來從沒走過這麼長的路,臉上的表情很是難受。
如果這樣還強行堅持的話,很容易受傷。
在荒島求生的時候受傷,哪怕你緊緊得個感冒之類的小病都有可能死在半路。
跟別提由扭傷或者破傷風引起的並發症,每個都能輕易的讓人死在求生的路上。
所以我決定,背著她走。
“上來。”
強行將那小妞背在後背,我到現在都沒弄明白自己是怎麼說服自己帶著這隻拖油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