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斷劍非常爭氣的,斷了!
“臥槽?”
我做夢都沒想到,原本就已經從中間斷裂的金劍,為什麼還會支離破碎的躺在自己眼前?
難道說我的猜測是錯誤的?
不對,不對。
我不能有這種思想。
麵對鬼遮眼時絕對不能質疑自己最初的判斷。
否則你將永遠進入它的把戲中,無法自拔。
但像我這麼聰明的人,會質疑自己的判斷?
無所謂的擺擺手,我嘚瑟的衝著邵思晴整理了一下發型。
後者偷笑的捂著嘴說道:“臭美!”
“你說啥?我這麼帥你說我臭美?”我不敢置信的瞪大著眼睛,有本事這小妞再給我說一遍?
“咋啦,你就是臭美!”
然而我還是低估了邵思晴的勇氣。
直接霸道的坐在我的身上,臉幾乎都要貼在我的臉上了。
一邊說,一邊吹氣:“怎樣,臭美的帥哥,來一炮嗎?”
“砰!”
對於這種誘惑,雖然我也很想任由她把我的褲子脫下來好好爽爽。
但老子依然狠狠的將她打昏在地上。
現在可不是約炮的時間,我沒有什麼讓別人在旁邊看著我xxoo的嗜好。
尤其還是隻鬼。
從我們倉促間回到甬道,邵思晴因為胖而被卡在洞口,緩慢的向前扭曲著,在這的石壁。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些通通都是鬼遮眼。
剛剛時間實在是太過緊湊了。
緊湊到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何那麼緊湊?
仿佛如果當時我沒鑽進甬道,身後就會有什麼東西將我生撕活剝似得。
但事實呢?
那隻鬼根本沒辦法對我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所以……我為什麼要怕它?
直到現在冷靜下來後我才總算發現:“鬼可能遮住的不僅僅是眼睛,空間,時間,環境,它的興趣愛好可真是廣泛,如果不是老子從開始就已經預判到這種情況的發生,現在恐怕已經被它耍的團團轉了吧。”
自以為是的將所有的東西都給歸功於自己的預判,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嘚瑟了。
尷尬的摸摸頭,不管不顧的繼續握著已經毫無劍刃的斷劍,衝著前麵揮舞著。
老子到底要看看,能不能砍斷這堵牆壁。
結果當然是顯而易見的,我被狠狠的羞辱了一把。
石壁依舊牢牢地立在原地,而我則疲憊的坐在地麵,喘著粗氣,左手依舊緊緊地攥著斷劍。
因為我生怕自己鬆開手後,就再也抓不住這把保命的斷劍了。
“按理說這柄劍應該是屬於荒島中的物品才對,但這幾隻小鬼很明顯是個意外,生犀角也是個意外,所以為什麼斷劍能夠斬殺小鬼呢?”
既然嚐試了多種方法都無法出去,我幹脆冷靜的坐在原地思考著。
神力和先知都沒有辦法處理這種意外,那為什麼斷劍可以?
我忽然間瞅了瞅自己手中已經‘支離破碎’的斷劍,心想它很有可能沒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但一時之間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隻能頹廢的坐在原地,依舊緊緊的握住斷劍。
思索著它的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