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你和他對視的時候,才驚奇的發現,這個男孩居然什麼都不怕。
反而認真的思考了一會,點點頭。
沒有說話,可也算是默認吧。
我反正是這麼認為的。
好,該辦都辦完了,現在該去找人算賬了。
那個什麼譚邊族,今天老子將你徹底滅族!
‘轟’
僅僅是一個念頭,周圍的空氣瞬間陰沉的可怕。。
天空中隱隱約約的掉落著雨滴,肆意妄為的砸在我們的身上。
“領袖,咱們沒有太陽了,看來我隻能透支生命來……”
眼瞅著最後的希望都支離破碎,楊凱旋麵如石灰的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符咒,貌似是他最後的底牌。
“等等,看這個。”
伸手將他的符咒重新揣回他自己的胸口,我將那張畫著太陽每十分鍾移動軌跡的紙拿出來,衝著楊凱旋跟寄托說道:“走吧?”
“臥槽領袖,你果然是勝天半子的男人,冥冥之中的線索都在圍繞著你?”
楊凱旋驚訝的問道。
我搖搖頭,回複著:“什麼勝天半子的男人,我被遊戲之間還一無所知呢,趕緊走吧,現在找到邵思晴他們,才是最重要的。”
說罷拔出深陷在泥漿中的左腳,我作勢要走。
沒曾想身後又有人忐忑的問道:“內、內個領袖?我們也是遊蕩在這附近的幸存者,能跟你一起走嗎?”
噢,原來是那幾個雜毛。
用左手掀起前麵已經被雨水打濕的劉海,我決定道:“你們啊,沒有價值。”
然後轉頭鑽進森林中,身後緊緊地跟著寄托和楊凱旋。
在這裏,沒有任何的能力還想要當寄生蟲?
我管不著別人,反正老子不做他們的宿主。
艱難的在森林中摸索著,周圍的泥濘和陷坑簡直讓人防不勝防。
才在其中摸索兩三分鍾,我跟楊凱旋已經滿身泥濘的站在原地喘著粗氣。
反倒是寄托,從頭到尾除開雨水以外,沒有踩進任何的陷阱和泥坑裏麵。
我也試著問過,誰曾想人家連回答都不回答,沉默的站在原地等到我們休息。
知道未來有此機會我還特地問起這件事情。
猜猜寄托是怎麼回答的?
他說自己當時生活在計算周圍泥濘的世界中,泥濘的陷坑在他的眼中仿佛一個個路人,相反的人,在他當時的世界觀中,就如同石頭般。
所以作為人來講為什麼要跟石頭說話呢?那不是神經病嗎?
呃呃呃,這段話好像說的沒毛病。
至少我沒有聽出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也就沒有跟他再進行過多的對話。
再次從懷裏掏出那張紙,我試圖借著周圍微弱的陽光,能夠辨別周圍的方向。
很顯然,失敗了。
這點陽光連最基本的影子都無法形成,又怎麼可能給我提供任何的幫助呢。
“領袖,你是想知道陽光指著哪裏是嗎?”
突然,寄托衝著我問道。
“不用叫領袖,劉軒,流氓,功夫……功夫小子,老大都行,我不挑食,你喜歡怎麼叫,就怎麼叫。”
隨意的回複著,我本想依托平時的經驗決定路線的時候,恍惚間好像聽見有人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