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的,有個老外說不讓我告訴你,但你遲早都得知道的。”
看見我正瞅著他,楊凱旋忐忑的說了出來,話語間充斥的不解耐人尋味。
但我心裏卻很清楚他說的什麼意思。
安妮說死了一個對我很重要的女人。
她沒死,劉憶雨對我的影響力還不如邵……邵思晴死了?
我不敢置信的緩緩掀起楊凱旋後背女人的頭發。
粘稠的血跡早已經在她的頭發上幹涸發澀。
一根一根的捏起來,我已經知道了。
從自己觸碰她第一根頭發的時候心裏就已經無比清楚死去的是誰。
“在這裏還有誰是短發嗎?楊凱旋你回答下我,在這裏還有誰是短發?”
我滿臉平靜的衝著他問道。
真的,我真的滿臉平靜。
不是,為什麼眼前的這幫人全都用同情的眼神在看著我?
我不傷心,艸,勞資真的沒有傷心。
在這裏誰都有可能死,甚至於我們現在被土著人,這他媽那麼多人應該已經算是被包圍了吧。
我也有可能會死,死在這片泥濘的地麵上。
但為什麼邵思晴比我先死。
“嘿嘿!”
“嘿你媽逼,給老子滾!”
身邊冷不丁冒出來隻土著想要偷襲。
我卻連頭都沒抬,直接一巴掌扇回去,抽的那人腦袋硬生生的從脖子被扇斷。
鮮血從窟窿中噴湧而出,撒在我的手上。
很血腥,至少在楊凱旋的眼中這一幕簡直無比血腥。
甚至他還貼心的用雙手捂住了寄托的眼睛。
仿佛根本不打算讓他看見這些血腥的場景。
“安妮,誰殺的。”
暫時先不管他們在做什麼,我將腦袋撇向最遠端的安東內拉,紅著眼睛,衝著她問道。
“這個部落的首領,他想要玩弄思晴,我們拚死殺出來,但她卻被木矛插中腦袋,連遺言都沒有,當場死亡。”
安東內拉試圖用最客觀的語氣向我陳述著事實的經過。
但很顯然,當她死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無法冷靜了!
手上沾著土著的血,額頭卻全是邵思晴的血。
我頹廢的站起來,慢慢悠悠的向前走著。
身邊不時會蹦出來幾個試圖作死的土著。
結果被我從地麵拋在樹上,樹枝橫七豎八的貫穿著他們的屍體,簡直讓人無法直視。
“你們首領在哪?”
報仇這兩個字已經無法形容我心中的怒火。
所以我找到了兩個更適合此時此地的文字。
屠殺!
他們沒有人回答?那就殺光!總有一個會是首領的。
所以我並沒有太過擔心,反而將麵前的每一個土著,每一個人通通虐殺。
“嘿嘿!”
終於,以我這種慘烈的殺人方式,那個所謂的首領總算是忍受不住。
將擋在他身前的土著全部推開,自己則站在我的麵前。
我很清楚的能夠看見,他沒穿褲子。
可以說他整個下半身根本沒有任何的遮擋物。
一味的想要炫耀他在大腿根的那兩片紋身。
神力,他身上也有神力?
嗬,有什麼可炫耀的。
我無所謂的舉起自己的胳膊,上麵的領袖標記在夜幕的襯托下更顯得詭異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