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瀟換上登機牌,登上了飛往本國的飛機,登機時空姐的一句“歡迎回家”差點再次將鹿瀟搞哭。
不知道怎麼了,鹿瀟覺得自己的淚點這兩年真是出奇的低。
她坐在座位上,閉上眼睛,眼前出現一組新的對話。
“今天扒譜真是累死我了”
“摸摸頭。”
“樂在其中。”
“哈,佩服佩服。”
“你平時聽什麼歌?”
“我啊?喜歡激烈一點的,比如搖滾或者是節奏感強的曲子。”
“啊,我不喜歡太吵的。”
“我們喜歡聽的歌充分說明了我們兩個不一樣的性格。”
“此話怎講?”
“你看昂,我比較喜歡《卡門》或者《西班牙鬥牛士進行曲》之類的,但你喜歡舒緩一些的,例如《少女的祈禱》一類的。”
“這麼說來好像還真是,所以我們挺不合適的。”
“不合適什麼?”
“不合適做戀人,比較適合做知己。”
鹿瀟睜開眼,她感覺到飛機正在逐漸起飛的過程中,衝力有些大,使得她不得不伸手扶住前麵的座椅靠背。
“不適合做戀人,比較適合做知己。”
當飛機平穩起飛後,她的心中再次跳出這句話。
飛機飛到一定高度後,機艙溫度變得有些低,鹿瀟閉著眼準備睡一會,思緒再次被拉扯到最後一晚的聊天記錄。
“你別逼我。”
“我沒有。”
“你口口聲聲說你心疼我,你就是這樣心疼我的?”
“......”
“我拿你做朋友,你居然想......”
鹿瀟睜開眼,輕輕笑了笑,無奈的喃喃自語道:“這確實是一件挺不道德的事情。”
回憶總是鋪天蓋地而來,像一張鋪天蓋地的網,跑都跑不掉。
但過了整整兩年,如今她也釋懷了,怨憎恨愛別離,本來,並不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都是執著,也都執著的過了。”
我看到這裏,合上了電腦,對於陳希的作品每個他都隻寫一般,看的很是心急,陳希現在是想讓我把他的另一半幫他寫了,若是寫的舒服的話,她才會同意,做新劇的編劇,我有些吃驚不知道能不能完成這個艱巨的使命。
我咬牙切齒,終於下定了決心,再讀一篇文章,無論如何,將這篇文章做一個修改,讓陳、希、同意接下這個編劇的工作。
我打開電腦,視線聚焦在一篇新的文章上麵。
“西瓜,我病了。但是無論我到了哪裏,我都會和當初一樣愛著你。
(1)
檸檬將一紙診斷書放在西瓜麵前,西瓜一愣,轉眼就兩眼淚汪汪的看著診斷書,看上去像和診斷書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你幹嘛那個眼神,不就是死嗎?我早就想通了,你跟了我那麼多年,怎麼連這點覺悟也沒有。”
“檸檬,你真是個厲害的人。”
“別光顧著誇我,誇我也不能改變我活不了幾天的這個事實了,來來來,把我律師的電話拿來,快點把遺囑立了吧。以免夜長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