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裏看電視,門口突然響起了敲門的聲音,我在猜想誰會在我休息的時候來找我,心裏覺得大概是周子雙和阿星,於是也沒有看門眼。就直接打開了們,結果門口時拿著菜刀的白問生。
我嚇得趕緊退回屋子裏。
我覺得眼前的白問生大概是徹底瘋了,隻見她,眼球裏麵布滿了血絲,眼窩深陷,舉止僵硬癲狂,看上去似乎很久沒有睡覺了,我嚇得把門驟然關上,結果,馬上聽到菜刀在門上砍出痕跡的聲音,把我嚇壞了,心想,這一刀要是砍在人的身上還不要了我的小命?
這個人看上去現在倒是什麼都能幹得出了,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情急之下,我趕忙打電話報了警。過了三十分鍾我聽到警車的聲音,危機暫時接觸了,陳希在屋內不知道屋外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所擔心的事情,最終也沒有發生,但是我隱隱察覺到了一些不好的東西,便打電話給周子雙,想問問他最近白氏集團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怎麼感覺白文氏有一種走投無路的感覺,這一問才知道,原來現在的白氏集團,已經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白問生更是全麵破產,還負著債,感覺非常的恐怖,整個人都處於一種癲狂的狀態,債主都在找他。
我倒抽了一口氣,不知道原來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程度,我還以為,企業的經營情況已經有所好轉了呢,原來似乎出了更大的問題。
但是周子雙又說了一個點,把我嚇了一跳。原來白問生覺得這一切都是我們周家搞的鬼,首當其衝的就是我。我覺得我太冤枉了,躺著也中槍,現在更是跳到黃河裏麵也洗不清楚了,真是倒黴,如果世界吉尼斯組委會可以評選一個史上最倒黴的人,我覺得我可以去試一試,說不定真的能夠奪冠。
平靜下來之後,我決定不理會他們,我決定好好的休息休息,先把眼下這部戲好好的拍完。
這部戲也許能夠改變我現在的處境,讓我不要活的那麼的幸苦。
也許一切都會好起來,陳希的命運也會有一個轉折。
我說的不能夠去狹隘的理解,我的意思是不僅僅是錢,還有這個人在社會上的定位,也許這個定位要定在一個讓人舒適的程度上,和全局觀有很大的關係。
就算是有錢,也不能完全坐在家裏,生活和工作不能是割裂的。我這樣想著,覺得陳希也是急於尋找一個自己在社會上的定位吧,要不然這次也不會接下這個工作了,其實這個工作並不好幹,在整個電影工業之中,編劇這個工作最不好幹,因為所有的人,導演,製片演員,都非常的有話語權,但是編劇的話語權最少,幾乎沒有什麼話語權,所以做編劇需要很好的心理承受能力,才能夠做得到,這一點來說,我挺佩服陳希的,讓我做,我就做不了。
我歎了口氣,閉上眼睛靠著沙發繼續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