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早上就開始傾盆而下的大雨開始緩緩減弱,廣場中的張良與東皇太一仍在僵持著。
“你這瘋狂的家夥,如此不惜一切的想要成神,居然隻是為了能夠尋找到傳說中的‘女媧’,能夠平等的和她對話?”
好不容易從東皇太一海量的記憶中掙脫出來,張良臉色痛苦,語氣卻充滿了古怪。
這家夥,居然愛慕傳說中的“神靈”?
“‘女媧’之名,豈是你這種凡人可以提及的?!”
東皇太一停下對“言靈之力”的領悟,憤怒的大喝道。
“時間過去這麼久,應該差不多了吧?”
沒有理會憤怒的東皇太一,張良突然抬頭看了看天色,沒頭沒腦的說道。
“你說什麼?”
東皇太一疑惑道。
“嗬嗬,你是不是忘了,外麵正在進行著一場戰爭?那些叛軍早就攻破了你的城池?”
“他們應該差不多清理完你的守軍了,你覺得等他們殺到這裏後,這種狀態下的你,會有什麼下場?”
張良戲謔的看著東皇太一。
“嗬嗬,你不奇怪我手下的那些陰陽師哪裏去了麼?我早就讓他們前去啟動大陣,此時那些叛軍應該已經死光了,否則中午就攻破了城池,半天過去了為何還未有一個叛軍殺到這裏?”
“看來,我的手下已經完成任務回來了,你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感受到一股奇跡之力遙遙鎖定在了張良身上,東皇太一得意的笑道。
張良臉色古怪的看了眼得意無比的東皇太一,嘴角忍不住也露出一絲微笑。
一道黑色的光柱從天而降,籠罩在了張良身上,在他的體外形成了一層護盾,竟是將東皇太一“墮神契約”的力量緩緩逼出張良的身體。
在東皇太一震驚無比的眼神中,光柱中突然出現一把長劍,沒有絲毫停頓的刺入了他的心髒。
“是…是誰……”
東皇太一低頭看著刺穿自己心髒的長劍,口中突然噴出鮮血,緩緩朝後倒去。
“有‘奇跡之力’的,不一定就是陰陽師啊……”
張良此時才緩緩出聲道。
“哎喲,你怎麼弄的這麼慘?嘖嘖,戰鬥的很激烈啊。”
劉邦從光柱中緩緩走出,先是被滿身傷痕的張良嚇了一跳,又轉頭打量著麵目全非的廣場,輕佻的吹了個口哨。
“外麵的戰鬥如何了?”
張良毫無形象的一屁股坐到地上,喘息著問道。
“差點搞砸了,這些陰陽師居然在整個城市裏布下了魔道大陣,打算將所有人都獻祭,幸好我跟那項羽及時出手,雖然被那些陰陽師給跑了幾個,不過總算把局勢控製下來了。”
“這家夥就是陰陽師的老大?那個叫東皇太一的大祭司?一劍就死了,也太沒用了吧?”
劉邦將插在東皇太一胸口的長劍拔出,伸出腳踢了踢,發現對方已經死透了,這才轉頭對張良問道。
“我和他從中午打到現在,又被各自最強的魔道牽製了半天,否則你以為你那一劍有機會刺到他?”
張良翻了個白眼,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
“哈哈哈,那也是我支援的及時,你可不能說我搶人頭。”
劉邦伸手將張良扶了起來。
“你和神交談,是信仰,期望神和你說話,哎,你的腦子早就壞掉了吧”
看著東皇太一的屍體,張良搖頭歎息,轉身在劉邦的攙扶下緩緩離開了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