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8 — — 景煞來了(1 / 2)

天底下還有比她更慘、更冤,更倒黴的人嗎?老天爺啊!她莫琳珂哪點對不住你了,她隻是平時不燒香,臨時也不會去抱你的腳,可她還是無愧於天地,為什麼,為什麼要她受這等折磨?

她不是愛美的人,可從起床到現在她就照了不下十次的鏡子了,真不敢出去見人,“好醜!那醫生會不會包紮啊?”頭上纏了一圈白布,好在傷的不是額頭正中央,否則不變成效忠日本天皇了。

“我要洗頭!”她正在為自己的權利做鬥爭。

單競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接著就慢慢走過去,坐在沙發上,好整以暇的打開電腦,不理會某個人的抗議。

“你不說話是不是代表可以?”他不鳥她也行,讓她自己動手就行了。

“可以!”他沒抬頭。

她扯了個大大的笑容,正要動手解開頭上的繃帶時,他又開口了,“看見過戴假牙的人是怎麼刷牙的嗎?”

“知道啊!”幹嘛突然問這個?

“你可以效法!”

她的眼皮隱隱抽搐,努力壓抑那想揍人的衝動,搞了老半天,她還是不能洗頭,他還真是坐著不知腰疼,硬抓頭皮的人又不是他。哼!山不轉水轉,水不轉地磚。

“去哪?”他抬起頭來,總算打正眼瞧她一下了。

“上競堂那!”把這該死的繃帶換了,後腦勺不能碰水嘛,又沒說頭頂眼前額不能。

“打電話讓他過來不是更快!否則你會走到明天早上的。”他很給她麵子了。說走到明天早上已經是抬舉她了。

她鼓著臉,氣嘟嘟地坐回床上。

他都已經這麼說了,就一定不會讓她出去,暴君!

單競堯又埋頭回到電腦,在網上聯絡屋子那頭的單競堂。

屋裏一片沉默,她沒開口,他也沒聲音,像在比誰倔一樣,最終,麻雀還是輸給了貝殼。

“你為什麼不問我私闖祠堂那件事?”他就一點也不好奇嗎?

“你認為有這個必要問嗎?”他反過來問她。

“問了代表你關心我,不問便是……哼哼!”

“恐怕是我問了你會說我不信任你吧!”他舉了另一個例子。

她挫敗地胯下雙肩,真不好玩,她怎麼會跟這麼一個無趣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在他麵前她就像一張白紙一樣。什麼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大哥,大嫂,你們沒做什麼兒童不宜的事情吧?”敲門聲響起的同時,單競堂高大的身軀也出現在門邊了。

“人都進來了,就算有做什麼,你也一清二楚了。”真是水仙不開花。

“話不能這麼說,大嫂,這是一種禮貌。”他提著急救箱來到她身邊,準備幫她換藥。

她不給麵子地啐了他一口,“快把這該死的繃帶弄掉!”

單競堂看了一眼她的傷口,真有點哭笑不得,“為什麼沒縫?”

“她在醫院以死相逼。”單競堯不悅地說道。

莫琳珂不滿地嚷著,“要我在頭上剃掉一小搓頭發,然後縫一隻蜈蚣上去,直接殺了我好了。”要真的那樣,她連門鬥不敢踏出一步了。

“拜托你別動了,要不我怎麼幫你上藥?”

“那你怎麼給小孩子上藥?”莫琳珂抬起臉來,猶自納悶。

他雙手交疊胸前,“我不是兒科醫生。”而且他是挑病人的。不是凡送上門他便醫的。

“你的手怎麼啦?”她指著他的左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