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做什麼?”她要瘋了,再跟這個人相處下去,她真得瘋了。大半天了,一句話也不說,從沒見過比他更無聊的人了。把她帶來這後便沒下文了。她的時間很寶貴的,不說來看他怎麼過日子的。
“黑鷹怎麼忍受你這麼嘮叨的女人?”
“黑鷹?”誰啊?
“單競堯。”他會不會找錯人了,她連黑鷹是誰都不知道。
單競堯就單競堯,說什麼代號嘛,“這不關你的事,我要找我的姐妹,請你帶路。”她走到他麵前說道。
“我的職業是殺手,不說帶路。你想走也行,恕不遠送。”
她怎麼回去嘛,要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讓她走出這,但這是件不可能發生的事,就怕走著走著走到那個景煞的魔爪裏了。
她咬著下唇,心裏都不知咒罵他幾百遍了,可臉上仍扯出一個笑臉,“你就算幫我一下,積點陰德,大恩大德,永世難忘。”
“我沒積陰德的愛好,我這積了很多陰魂,你要的話,我可以送幾縷給你。”他輕輕地說道,雙眼注視著她。
不知為何,她全身寒栗全占了起來,“不幫就算了,我自己會走。”
她莫琳珂別的沒有,火氣那可是說來便來,衝動時那幹勁可別提有多厲害了,瞧,不到一分鍾,她便走到一個連想“浪子回頭”的機會也沒有的地方了。
“是啊!你說那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咦!有人來了,路在嘴上,“請問被抓來的那些女人關在哪?”沒地方可閃,成龍大哥,這次全靠你了。
“直走,右拐再上去,再左拐,再下去,一直走到盡頭那房間便是了。”
好複雜啊!她一個也記不住。
“我怎麼從沒看過你啊?”另一個人提出疑問。
“我是新來的。”她繞過他們,慢慢退後。
“新來的?”
“人質唄!告辭了。”這回換競走了。、
“慢走啊!新來……的……”人質???
“是那個女人?別跑!”
這確實是成龍大哥的戲碼,又要跑馬拉鬆了。
逃生守則之,在別人的地盤上,要挑小路跑,有房間便鑽。
她將這一守則要求發揮的淋漓盡致,閃到一間可以打開的房間,側身傾聽外頭的動靜,並沒有人發現她在這,心裏的大石頭總算是放下了,手往旁邊一靠——
冰冰的,是什麼?
“卟絲,卟絲”不會是她想的那個“卟絲”吧!
全身僵硬的她轉動著兩個眼珠子往旁邊一瞟。
果然是顏色鮮豔的小青啊!為什麼不是白素貞?她比較好說話。
青蛇不斷朝她吐著血紅的蛇信,微曲起頸項,蓄勢待發。
媽呀!怎麼怕什麼就出現什麼啊!
不……不要老是吐它的舌頭,她不會受誘惑的,它……它……它要幹什麼?“啊——”
她慘白著臉蹲下,雙手抱頭,當個鴕鳥,眼裏浮起恐懼的薄霧。
襲擊未果的小青轉了回頭,以小欺大地又朝她逼近。
嗚~~娘,你可能要少一個女兒了。
電視上不是說隻要不動它便不會咬人,可這隻怎麼那麼與眾不同。
青丫頭最後一次吐出蛇信,瘦小的身軀一彈,張大口往她撲來——
“競堯!”她伸起手擋住臉,仍堅信那個原則——死,也要死漂亮點。
一秒鍾過去了,沒事。兩秒鍾過去了,又是沒事。青兒良心發現?還是白素貞或法海來了?
慢慢地張大手縫睜開眼,見到的卻是一張特寫。
“嗚哇~”她嚇得往後一蹦,“怎麼又是你?”
“你喜歡在這待著?那隨便你好了。”他站起身,走了出來,“忘了告訴你,你後麵有隻蠍子黑得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