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雲妃瑤這邊,早就解決了電堂主和那個為自個兒哥哥痛哭的雷堂主。轉身坐到了大廳的主位上,看著座椅上空空無一物的座椅,眼中劃過一抹濃濃的嫌棄。仿佛那是人麼不入流的東西一樣。這不能怪雲妃瑤,實在是享受慣了,不管是前世還是這一世,前世是因為那個人,那人是屬於如果自己說要著世界,他都會捧著送上來的人。而這一世,就更不用說了,即使是個不受寵的公主,不過,咱也沒坐過這種凳子不是?不過站著實在太累,她雲妃瑤可是很愛惜自個兒的身子的。看了看那光溜溜的凳子,一咬牙,坐就坐吧!
那血衣門門主自然是不知道雲妃瑤有多嫌棄他這兒的凳子,隻是看著周圍四大堂主的屍體,一股寒氣從腳底下升起來,直衝腦門,死了?居然就這樣死了?他血衣門的精英,就這樣死了?
血衣門門主再也忍不住了,一口血就這樣嘔了出來,他的血衣門啊!那是曆代祖先一代代傳承下來的東西啊!居然毀在了他的手上?此刻,他再也沒有了反抗的心思,雙目的猙獰漸漸退了下去,留在眼中的隻是悲痛。
“哈哈哈!”隻聽得他仰天長笑幾聲,右手猛地並攏,往自己的脖子上一劃,頓時留下了一道狹長的口子,鮮紅的血從那道口中流出來。江湖上的一代傳奇,就此隕落在雲妃瑤麵前,對此,雲妃瑤沒有任何表情,甚至一點該有的震撼和自豪都沒有。
“死了?本宮還以為他能好好跟本宮打一架來著,真是,本來還不想讓他死的,看來他跟他那四個堂主的關係還不錯嘛!嘖嘖嘖,真是。”想來若是那血衣門門主能夠聽見這話,恐怕是不會死了,說不定就得找雲妃瑤拚命來著,什麼叫“關係不錯?”,這可就大有深意了啊!
雲翎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心下暗道:我的主子誒,不帶這麼損人的好不好?正想著,雲妃瑤淡淡的,不帶一絲殺傷力的話又來了:“小妮子,你思想就不能純潔點,看你家主子我,多門純情的一個人,怎麼就有你這麼個屬下呢?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啊!”
雲翎滿頭黑線,主子,明明是你自己思想不純潔好不好,真是太、太太太、無良了。你說她雲翎怎麼就跟了這麼個主子呢?不過黑線的同時有開心。她的主子,無論在外人麵前怎麼威風,在自己人麵前永遠都是有著笑顏的。而這,才是她家主子真正的麵目,她追隨了兩年的主子啊!
“走吧!我的小翎兒,咱們怕是得早些會京城了,我宮裏的那些兄弟姐妹怕是想我得緊了呢?”美目抬頭望向天空,帶了幾分恍惚和憂傷。其實,她也不想這樣的啊——
……
繁華的京城街道,處處都有著塵世的喧囂,小商鋪的店家都是鼓足了勁在拉著自己的客人,對他們來說,沒有比養家糊口更重要的事情了。車水馬龍,而一輛在外人眼中毫不起眼的馬車在在街道是徐徐行駛著。
沒錯,這馬車裏做的正是咱麼的雲妃瑤一幹人等。為了早些回來“看望父皇”雲妃瑤和雲翎以及紫雨紫霧都早早的從冰宮出發了。隻不過紫雨紫霧去了冰宮旗下的商行辦一些事情。所以現在馬車上一共幾兩人,一人駕車,一人坐車,駕車的肯定是雲翎無疑了,那麼坐車的自然就是咱麼的雲妃瑤了。這輛馬車也屬於是雲妃瑤的專屬坐騎,別看著輛馬車外表一點都不起眼,其實整輛馬車都是以紫檀木製成的。
當初之所以選了紫檀木來做自己的馬車,是因為紫檀木有凝氣、安神之效,尤其是對於雲妃瑤這種人來說。不僅如此,這一輛馬車可謂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外表毫不起眼的一輛馬車其實內部大有乾坤。
雖說是‘麻雀’,但其實這輛馬車也不小,何況內部的布置盡顯奢華享受。座椅上鋪著貂裘做成的墊子,前麵有一個放點心和瓜果之類的桌子。周遭都掛上了簾子,時不時會有一些薰衣草在上麵,雲妃瑤的的確確的是個紫色控,偏愛一切屬於紫色的東西。就連花都不意外。雲妃瑤就懶懶的躺在墊子上麵,這幾天正值春季,天氣很是暖和。雲妃瑤也褪去了昨日的紫衫,換上了一襲白色的裙子,更襯得起膚白如玉。
其實不是雲妃瑤不想穿那身紫衫,實在是那身紫衫在惹眼了,昨日血衣門一戰,江湖上都傳出了冰宮宮主的兩個判定方法,紫衫和紫麵。還給雲妃瑤弄了個“公子玉”的稱呼,說得就是那“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對此,雲妃瑤表示很無奈,你看這些人吧!典型的給臉不要臉,姐姐我不動,你當我是病貓。姐姐我一動,解決了個血衣門,你就給我來了個公子玉。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