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冷笑一聲:“好你個溫氏,你與那婆子聯合起來害我,你這個賤人!”
溫氏一副被嚇到的樣子,驚訝道:“太太這話是什麼意思,妾身可是一點都不知情,您怎能隨意..隨意將一切扣我頭上呢。”
“賤人,如今人證確鑿,你還不肯認罪,這兩人已經在你這裏被抓,你還狡辯什麼?你真是好毒的心,居然殘害我的骨肉!”不知何時,賀蘭詢到了,看這語氣,似乎是已聽了半晌,他走過來,怒氣衝衝對著李氏就是一個巴掌。
李氏被這一巴掌打懵了,在場之人見了,都不敢吱聲,心裏卻都略微得意,這次恐怕李氏是要栽了吧。
溫氏一副惶恐的模樣,心裏卻是喜滋滋的,這下她可沒有白費功夫啊。
老太君沒想到這賀蘭詢居然當著眾人的麵打了李氏,這下將賀蘭詢推過去說:“你這是幹什麼,你糊塗了吧!”
賀蘭詢一時不能接受愛妾愛兒斃命的事實,他原以為李氏近來善解人意,性子與之前改觀了許多,沒成想,居然還給留了這麼一手。
適才那一巴掌打下去,他也後悔了,隻是情不自禁,怒火在頭上做出的荒唐之舉,那一巴掌也並沒有消減掉他心頭的怒火。
魏嬤嬤護主心切,磕著頭說:“老太君,老太君,夫人她是冤枉的啊,老奴一直伴隨在她身邊,夫人她絕對沒有這份歹心啊。”
賀蘭詢惱的慌,將火氣又發到奴才身上:“你這個刁奴,若不是你在旁煽風點火,嚼舌根,也不會出這檔子事,來人,將這老奴拉下去割掉舌頭,這婆子和這賤婢拉出去見官。把太太關起來聽候發落。”
老太君忙說:“這件事你不用管了,交給我來處理,你去忙你的公事即是。”
賀蘭詢知道老太君心向著李氏,他難以咽下這口氣,緩了聲說:“母親,李氏身為一家主母,犯下如此錯誤,一定要嚴懲,不然難以服眾啊。母親,您切勿再去護著誰了。”
老太君臉色一變:“怎麼?如今你是嫌我老了,不再聽與我的嗎?此事本來就是後宅之事,還輪不到你來插手管?難不成你還嫌我無法給這個家做榜樣,無法做這個主是嗎?若是如此,那麼你也將我關起來得了。”
見母親生了氣,賀蘭詢頗感無奈,卻隻得妥協:“一切以母親的意思。”
“老爺憑什麼要關押我,我沒做過的事,為什麼要我承擔,老太君,你要為我做主。”李氏寧死都不願意讓奸人得逞,適才那一巴掌打的她心口突突的疼,這麼多年了,即便是他們感情不和,老爺也從未動手打過她,她又惱又恨啊。
“你還要嘴硬!”賀蘭詢怒道。
正在此時,雲淨初來了,隻奔到老太君和賀蘭詢麵前,行了一禮:“老爺、老太君。”
老太君有些詫然,這深更半夜的,怎麼淨初會來此地:“淨初,你怎會來此?”
雲淨初也來的時間不短,她本來去淨安堂準備將此事說給老太君聽,卻去晚了一步,聽下人們答去了李氏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