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慢點開,我暈車……”
安然狀似要吐地緊趴在車窗上,其實在觀察著周圍的地形。雖然現在他身上有警方為他安裝上的GPS全球定位追蹤器,可還是有些擔心高局他們找不到自己。
戴著寬邊大墨鏡的司機根本沒聽他的,將車子開得飛快,向郊外駛去,似乎巴不得他吐死好呢,
一個小時過後,終於到地方了,安然伸了個懶腰,打開車門便走了下去。
眼前的景色很美,鬆柏長青,翠竹環繞,鳥鳴啾啾,讓人爽心悅目。
“省會就是省會,果然不同凡響,隨便選個地方都是清心怡神的好去處,如果這次賣古玉掙了錢,我便在這裏定居了。”
安然深吸了口氣,清新的空氣讓他的肺腔舒服非常。
“是嗎?你真打算要定居在這裏?”
司機下了車,摘下了帽子和墨鏡,冷冷地說道。原來是趙璿。
“那有什麼不可以。隻要我有錢了,包下這地方供我專用都行。我在在這裏蓋兩座摩天大樓,一座我自己住,一座拿來養豬,怎麼樣,不行嗎?”
安然略略吃了一驚,倒沒想到會是趙璿親自去接他。
“隨便。希望你喜歡這裏,最好現在就包下這個地方住在這裏。”
趙璿鄙夷地哼了一聲,語氣裏有著切齒的恨意。
女人最是氣量狹小,無論是誰得罪過她,都不會輕易放過,總是尋找各種機會伺機報複。
“難道說我偉大的夢想又招您惹您了?還是您羨慕嫉妒我呀……”
安然露出一副無恥淫賊的樣子跟在趙璿後麵嬉皮笑臉地說道。
“沒有,我巴不得你定居在這裏享清福呢。”
趙璿的語氣出奇的溫柔,並且聽起來是真心話,這倒讓安然有些奇怪。
“這個鬼女人,陰一陣陽一陣的,恐怕是更年期提前了。”
再往裏走,他就感覺氣氛有些不對了。
“怎麼搞的,這麼美麗的地方卻有些陰森森的?”
安然一邊走一邊嘀咕,冷不防,有撕心裂肺的哭聲傳來,還伴有陣陣哀樂,讓他心裏沒來由的一陣難過。
“這是怎麼了?好像有不少女人在哭,怎麼回事?”
安然乍聽哭聲,頓時吃了一驚,皺著眉頭喋喋不休的問道。
“有女人哭是好事啊,你可以去安慰一下她們受傷而孤獨的心靈,這不是你李老大的拿手好戲嗎?”
趙璿撇著嘴譏諷道,暗罵這個李漢榮真是呆子。
再走幾十米,前麵豁然開朗,一扇白慘慘的大門豎在那裏,旁邊兩根巨柱上還貼著副對聯,細一看,上聯是“倚門人去三更月”,下聯是“泣杖見悲五夜寒”,抬頭一望,正中五個大字,遺體告別廳。
“我操,趙璿,怎麼把我帶我殯儀館來了?這TM是死人才呆的地方。”
安然鼻子險些氣歪了,跳腳罵道。
“沒錯,你說對了,這裏正合適你永久居住。別喊,你想把警察招來嗎?再喊我TM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