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是什麼東西?”
他有些口吃地手指遠方。
“你怎麼了?”
周圍的船長有些莫名其妙,沿著他指的方向抬頭望去,一望之下,也是目瞪口呆。
“快、快來,大家快出來看上帝啊,兩個上帝,都是活的,在天空中飛啊飛的,快,快拿數碼相機,我們要拍下來做一個永久性的紀念……”
船長嗷的一嗓子就吼了起來,恨不得立即召開一個現場新聞會。
船上頓時炸了營,所有的船員都跑出來看“上帝”,
“你,你,你這混、混蛋,到底打、打不打?”
一號坐在地上,指著天空中猶自轉著圈的安然怒罵聲聲。手中的劍無力垂下,喘得像具風箱,他累得實在沒有任何力氣追趕安然了。
體內的能量幾乎耗盡,不得已,他隻好降落海島坐在地上直喘粗氣。手中那柄窄長的劍白光徐徐斂去,隻餘下晶瑩透亮的劍身。
“來呀,追到我再說,我還沒玩夠呢。”
安然滿臉笑容,望著可憐的一號說道,還有些意猶未盡。
“你這無恥的東西,膽小的懦夫,一點也沒有騎士精神,你不配做一個現代騎士。”
一號咆哮著。
“騎士是個狗屁!不就騎著匹破馬到處亂闖嗎?真要那麼有種,你的幾個同夥為什麼要卑鄙無恥的聯手偷襲我?況且,國情不同,我們華夏從來不信奉什麼TMD騎士。”
安然咬牙怒罵,一想起剛才被人家劈進大海之中,就氣不打一處來。
“對付你這婊子養的,還用講什麼手段?”
一號有意激怒安然,逼迫他下來一戰。
“TMD,你才是婊子養的,你敢罵我娘?我要你好看。”
安然怒了,他自幼沒娘,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失去母愛的他最容不得別人以他母親的名義罵他。
向空中一躥而下,安然向著一號便飛撲了過來。
蓄精養銳半天的一號等的就是這一刻,他巴不得與安然近身肉博,一戰定乾坤。如果再這麼耗下去,打又打不得,走又走不了,真不知道什麼是個頭。
一號對於自己的近身肉博戰能力還是非常有信心的,猛然間躍身彈起,手中長劍劍尖暴漲五米長芒,劃過一道弧形白虹向著安然疾劃而過,煞是好看。
這一劍如果劃實,非得把安然攔腰切成兩截。
隻是安然沒那容易讓他得手。上了無數次當,就算個傻子也能產生應激反應了。他畢竟不是吃了一百個豆還不嫌腥的豬頭小隊長。
左手伸出,在空氣中輕輕一劃,空氣頓時產生可怕的混亂扭曲,這威勢驚人的一劍劈入他身周的空氣中,頓時止住了去勢,像是劈進了一個泥潭裏,左掙右突,卻找不到應有方向,歪歪斜斜地偏離了方向劃了出去,最終無可奈何地劈在了地下。
“轟”一聲巨響,可怖的劍光將海島上的地麵劈裂了一道深深的巨縫。
海水狂灌而入,隻要再劈上幾劍,這個小小的可憐海島就要四分五裂了。
這個家夥的實力還真不是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