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老血皇就飛也似地逃了出去,再也不敢麵對兩個已經將腦袋垂在胸部的女孩子。
血皇剛走之後,忽然間又是黑煙湧起,一個巨大無比的不知從哪裏弄來的大睡袋和十幾根粗大的蠟燭被拋了出來,連人影也不見,血皇便又消失在洞中,跑到外麵給即將進行春之序曲的五個人護法去了。
那個大睡袋,別說睡五個人了,就算是同時睡十個人也是綽綽有餘,倒是真難為了老血皇,竟然不知從哪裏淘弄來這個“好東西”!
兩個女人誰也不說話,隻是低頭看著安然,洞中隻能聽到嬌嬌細細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怎麼辦?”
半晌之後,萊拉抬起頭來望著夢菲兒,臉兒紅紅地說道。
“還能怎麼樣?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唄。”
夢菲兒站了起來,湊著牆上的火把點燃了一枝枝蠟燭,燭光乍起,灑落了一室的黃暉。
燭光如水,如水燭光,像情人的眼光,幽幽傾瀉下來,灑落一地情懷,映得滿室皆春。
“我問你,你愛不愛安然?”
夢菲邊點著蠟燭,邊問著萊拉。
“當然愛。”
萊拉斬釘截鐵地說道,語氣裏有著不容質疑的堅定。
“那不就結了!反正我們四個都答應安然的求婚了,結婚入洞房也是早晚的事情。我就不跟你搶了,你先來吧……”
夢菲兒強忍住笑,指著安然說道。
“啊?不不不……這個,這個,你看,菲兒姐,我年紀還小,很多事情都不懂,太多的經驗都隻停留在生理課上的理性認識上,還沒有得到感性的升華,你和安然卻是兩小無猜,彼此的心思都懂,況且,我們四個都要嫁給安然,也不用將先後順序分得那得清晰明了的,況且,我還沒準備好,有些緊張,不如,你先來吧……”
向來大膽奔放的萊拉在這個要命的節骨眼兒上卻熄了火,慌忙搖手,百般推脫,打死也不肯親身上陣一試。
“你也不來,我也不來,還想不想讓安然好了?”
夢菲兒掐著小腰,氣不打一處來,卻忘了,她自己都不能起到一個模範帶頭作用,誰又敢上這個戰場?
畢竟,那可是誰都沒經曆過的事情,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
“不如,不如這樣吧,嘻嘻,反正他們都昏過去了,也很好辦,我們血族自有催情秘術,雖然我現在喪失了力量,但基本的催情秘術還在。不如,先將昏過去的黛麗絲和蘭音與安然一起搬進那個大睡袋裏,然後我施用催情秘術,讓她們先來吧,怎麼樣?”
萊拉鬼主意最多,眼珠兒轉了轉,嘻嘻一笑,偷偷地湊到夢菲兒的耳邊輕聲說道。
她們兩個卻沒看見,已經昏倒在地上的安然嘴邊早就綻開了一絲賊笑,而挨著他躺著的蘭音臉兒驟然間紅了起來,身體竟然有些微微發顫。
倒是黛麗絲還未完全清醒過來,始終處於昏睡狀態。
敢情,五個人裏倒有四個是完全清醒的,隻不過,有兩個人在裝昏迷而已。
“唔,好辦法,的確是個好辦法。”
夢菲兒聽完了萊拉的悄悄話,樂得眉開眼笑,一拍手,“行,就這麼辦了。”
說幹就幹,兩個人齊心協力,先將安然脫光了衣服,塞進了那個大睡袋裏,而後,出於惡作劇心理,竟然先將黛麗絲第一個脫光了衣服擺在了安然的身邊。
“哇,撒旦大神在上,她真的好美麗,像是天堂裏的天使一樣……”
萊拉望著黛麗絲羊脂白玉般映著燭火散發出聖潔光輝的光潔身子,禁不住發出驚歎聲。
“這麼好的人,給了安然,真是王八吃大麥,糟蹋糧食。”
夢菲兒在驚歎之餘,卻不禁賭氣地踢了安然一腳,敢情,還在吃醋。
“行了,你去施用血族秘術吧,我先去睡會兒,太累了。”
夢菲兒裝模做樣地打了個哈欠,隨即飛快地離開了做案現場。
畢竟是個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這種香豔的場麵讓她想一想都禁不住臉紅心跳。
“喂,你裝也裝夠了,就起來吧,哼哼,看你滿臉紅暈春情勃發的樣子,就知道你早就醒了。”
夢菲兒來到一邊的山洞壁角,坐下來,用手肘輕輕頂了蘭音一下,笑嘻嘻地輕聲在她耳邊說道。
“你個死丫頭,成心糗我。你們在那裏講那麼不要臉的話題,我好意思醒過來嗎?”
蘭音死也不肯睜開眼睛,隻是用蚊子輕哼的聲音小聲地對夢菲兒說道。
“怎麼就不要臉啦,夫妻同房乃是天經地義之事,這又怎麼不要臉了?我們既然都同意嫁給安然,這一關總得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