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
推開門,覺辰便看到了一臉急迫的何君生。之前他刻意在客廳內布置了結界,何君生深怕硬闖結界會打擾到覺辰,所以對裏麵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如何,麒麟王血脈可覺醒了?”
覺辰沒有回答,隻是淡笑著伸出了右手,一層墨黑色鱗片湧現而出,赫然和麒麟王的鱗片一模一樣!
見狀,何君生頓時仰天大笑起來:“哈哈,好,你果然沒讓我失望!除此之外,可有其他什麼感覺?”
“心口好像有些發悶,精神總是有些恍惚,也不知是不是麒麟王的血脈太霸道了。”覺辰故皺眉頭的道,臉上還流露出一副很擔憂的神情。
何君生眼中閃過了一絲陰笑,拍著他的肩膀道:“無妨,應該是你的身體還不適應吧,過段時間就好了。”
何君生笑嗬嗬的看著覺辰,等待著他表忠心說些感激的話,可是等了半天,覺辰卻似乎根本沒有要說的意思,不禁讓他有些不悅了。
我們可是連獸神淚這樣的珍寶都白送給你了,你怎麼還像個大爺似的端著架子啊?
見何君生死死盯著自己,慍怒之中似乎還閃爍著一絲幽怨,覺辰最後實在有些受不了啦,於是隨便拱了拱手,道:“多謝殿主了。”
何君生嘴角一抽,等了半天就等來這麼一句屁話,他心中的怒火差點就爆發出來了。不過,眼下可不是發火的時候,他隻能憋屈的將怒火強忍了回去。
“好好靜養吧!”何君生一揮袖袍,轉身走出了院子。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的白虎殿,馬有良正滿臉怨恨的摟著一個師姐喝悶酒。經過這些日子的治療,他的腿算是勉強保住了,但如今走起路來卻是一瘸一拐的。
“公子,行禮都收拾好了,你可還有什麼要帶走的嗎?”張管事諂媚的走了過來,幫馬有良換上了一壺新酒。
馬有良煩躁的道:“沒有了,老子又不是要入土了,帶那麼多東西做什麼!”
張管事:“哎呀公子,怎麼能說這種不吉利的話呢。我知道公子心情不好,可是老爺這樣做也實屬無奈啊,而且聽說元鼎宗可是羅刹國赫赫有名的大宗派啊,公子去那裏一定能學到好本事的。”
馬有良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罵道:“老狗,你再敢這樣哄騙我,信不信我一棍子打斷你狗腿?元鼎宗再好,我去了也隻是一個普通弟子而已,豈能比得上在補天宮逍遙快活?”
張管事訕訕一笑,趕緊附和道:“說的也是,還是公子看的透徹啊。但這也沒辦法啊,最近補天宮危機重重,這才幾天啊,就接連死了兩個殿主,老爺讓公子去元鼎宗避風頭也是無奈之舉啊。”
馬有良冷哼一聲:“什麼凶手,我爹真正擔心的恐怕還是那個龍覺辰吧。如今咱們白虎殿的神子已經被殺了,明年又輪到何君生當第一長老,以後白虎殿的日子肯定會不好過的。”
“哼,到時候那個龍覺辰肯定會故意找機會對付我的。該死的家夥,一隻卑賤土狗怎麼就莫名其妙當上了神子呢,否則老子有一百種方法整死他!”
張管事頷首道:“是啊,那小子現在可囂張了,上次在靈石礦老奴差點就被他整死了,狂妄自大的家夥。公子,你真要忍著這口惡氣去元鼎宗啊?”
“不然還能怎樣?如今就連我爹都不讓我去招惹他了,麒麟殿更是將他當祖宗一樣供著,我怎麼報仇?”馬有良越說越惱怒,一把將坐在他大腿上的師姐推到了地上,嗬斥其滾出去。
張管事眼珠子轉了轉,忽然奸笑起來:“公子,我們是對付不了他,可是卻能收拾那個縝縝啊。既然那家夥那麼在意縝縝,那我們便讓他痛不欲生!”
馬有良如同看白癡一樣的看著他:“你腦子裏是不是進屎了,都沒聽到我剛才說的話?收拾縝縝,跟去招惹那個混蛋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