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本身的性質是流動的,它是隨著時代、社會環境的變化而變化的,它也需要適應社會的變化,以此來更好地表達社會中的所有問題。所以,語言從來都是不純潔的,因為一旦純潔,就會失去生命力,就成了一個表達過去的工具,而無法表達現在。就文化保護的意義上來說,規範語言是應該的,但這種規範必須是流動的、有活力的,倘若規範是死的,不能適應社會的變化、現實的需要、生活的表達,那麼語言失去了活力,失去了表達和交流的功能,再規範有什麼作用呢?就個案來說,像‘NBA’,已經成為一個大家都習慣使用的詞彙,其實沒有必要完全規避。
靈戈
電子商務業務運營策劃人
IT專欄作家
視頻網站,出來混是要還的
正版、高清變成了視頻網站翻身的救星,用戶體驗和廣告商的青睞把在“死胡同”的視頻網站又趕上了“盎然正道”。不過說實話,實現正版化僅僅是個起點,精品化、差異化的運作模式必將成為主流,而廣告商的眷戀、用戶體驗的認可將會把國內網絡視頻競爭推向新的高潮。後進者諸如百度奇藝,從正版直接切入,已經能夠看到在大打品質牌,從精品化路線上建立門檻,意欲先下手為強。經過一番生死遊蕩,網絡視頻行業將再次驗證“誰笑到最後,誰是真正的王者”這句話。
來信
電視的性別
我們天天看的電視,如果有性別的話,它該是雌性的,還是雄性的?
有人說,它是雌性的。因為電視總是求新求變,三天兩頭改版;形式上喜歡跟風,日韓抄歐美,港台抄日韓,內地抄港台;而製作上,電視更擅長以包裝吸引眼球。
有人說,要看節目類型,時政新聞、體育競技類的,是雄性的;影視、綜藝、生活類的,應該是雌性的;而靚妝、美食、財經類的,又應該是雙性的。
有人補充說,電視一天到晚絮絮叨叨的,管你看還是不看,僅憑這一點,就很符合女性的特點。
其實,從傳播的角度看,電視,因為它強大的輻射力、影響力,應該算是雄性的,而受眾雖然現在有著太多的選擇權,但在媒體麵前,不過還是被動接受的雌性。這話有點性別歧視了,借喻而已,別太當真。
許多人都特別反感電視的廣告,一是嫌太多,二是嫌太假,但是,許多人又不能不承認,他們一走進超市,從貨架上采購商品時,常常又下意識地挑選那些平時廣告裏狂轟濫炸的商品。廣告像一個讓你覺得討厭的男孩,總是給你不同的暗示,又是塞紙條,又是送秋波,又是……而當你真正遠離他之後,你就會發覺腦子裏總是不自覺地閃過他的影子。
電視上簡單的資訊傳播,就給人留下這樣深刻的印象,那些夾雜在個性主持之下的觀點表達、隱藏在喧鬧形式之下的價值導向,往往更能刺激並影響它的受眾。
現在的娛樂節目、情感節目、交友節目乃至法製節目、新聞節目,到處有設計的痕跡,有托兒的身影,是凡那些工整的答問、誇張的表白、離奇的講述,都不可能是真實的當事人所為,而是雇請的臨時演員按照節目編導的要求進行演繹的,不知情的受眾,信以為真,看得如癡如醉,而知情的業內人士,明知是假,也看得津津有味,他們的理由是,電視不就圖個熱鬧,看著玩玩,消遣消遣時間,管它真的假的!
什麼叫“潤物細無聲”?電視就這麼強悍,它可以不知不覺地改變一些人群的審美觀。
《新周刊》雜誌的執行總編封新城前些天說過一句耐人尋味的話,電視越來越多,真相越來越少。確實,當下的電視,很像某些男性,他們常常滿嘴謊言,隻為騙取異性的歡心。老是撒謊的男人,肯定不是好男人,可生活就是如此吊詭,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看看那些循規蹈矩的電視頻道或節目,有多少受眾會主動選擇?又有多少受眾會樂意停留呢?他們的處境很像“剩男”一樣,落寞而無聊。
有感於商家的蠱惑性,作家阿成做過一段有意思的闡釋:社會生活是雄性的,強悍的,是有著旺盛占有欲的,而我們這些社會人大都是雌性的,是很容易“受孕”的一族。現在,既然已經“受孕”了,打胎總不是一件愉快的事,而且你也打不掉,打不幹淨(見《作家》2008年第一期)。
與商家相比,電視更猛更強悍,它的製作者、傳播者多半是文化人,忽悠的功夫更勝一籌,瞞和騙的技術堪稱一流,而電視是當下覆蓋最為廣大的公共平台,有這樣巨大的雄性魅力,怎能不吸引雌性的廣泛關注?那些被騙“受孕”的受眾,混淆了視聽,耽誤了時間,浪費了青春,不僅無怨無悔,還口口聲聲讚歎電視怎麼怎麼好看、好玩。你看,雌性的受眾已經對雄性的電視癡迷到何等地步?有人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看來,電視機前麵有些受眾是處於熱戀狀態的,因為他們總是心甘情願地被折騰、被忽悠、被戲弄。
(作者單位:江蘇教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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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給自己劃定界限,別人會為你去劃邊界,但你要去冒險,失敗是你其中一個選項,但畏懼不是。”
——詹姆斯·卡梅隆回答向他討教成功經驗的年輕電影導演。
聲音
“每一葉草裏都有億萬個原子、無數個微生物。可以說,每一葉草裏都有浩瀚的宇宙。如果這個草被鐮刀割斷了,會發生什麼?這葉草開始枯萎,小宇宙裏的居民會覺得一切都在莫名其妙地衰敗。但他們不知道,這隻是因為:這葉草被割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