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個問題，還是你這個父親最有發言權吧。”見牧川有些迷茫的樣子，夏清歌都笑了，也有你想不清楚問題的這一天啊。
“她當然是，子萱也是我們頭從‘穀雨’買回來的，隻是當時我們頭隻看上了子萱，沒看上你們家那個男孩，所以，你才有機會把你親兒子帶回來！”孫一笑去而複返，見兩人還在懷疑牧子萱的身份，當即就不幹了，心說我們家子萱這麼懂事，那點入不了你們的青眼了？在組織裏牧子萱可是團寵，要不是那些人最近都有事，照顧牧子萱這個重擔還落不到她的身上呢！
“‘穀雨’？”牧川輕輕皺眉，嘀咕了一句。
“那是什麼？”
“那是地下拍賣場！拍賣的東西從人到物，隻要你想買，就沒有哪裏買不到的，子萱和子琰都是從哪裏出來的！”孫一笑說的鏗鏘有力。
下一刻，夏清歌的腦海當中突然想到了牧老夫人和她說的那些話。
子琰……就是這麼被帶回來的不是嗎？
那這麼說……
其實牧子萱和牧子琰當時是一起出現在拍賣場的，隻是因為有人提前一步帶走了牧子萱，所以，牧川隻來得及看到牧子琰嗎？
這樣說，倒也是合理的。
“對了，在我們查到這些的時候，還查到了一項很有趣的事情。”孫一笑看著兩人都陷入思考的表情，饒有興趣的說著。
“什麼？”夏清歌揚了揚眉，不免追問。
“牧首長，問你一件事，我們知道了子萱和子琰的親生母親是誰，但是你現在有了女朋友，而他們的母親現在還尚存於世，你是想著要去尋找這個為你生兒育女的女人呢，還是想繼續和夏清歌在一起啊？”孫一笑再說這句話的時候不免帶上了點調笑的感覺，這件事，說來就是這麼不正經，你說要怎麼辦吧。
“我和我現在的女朋友生活的很好，子琰也很喜歡清歌。”牧川隻淡淡的解釋了這一句，就沒有再多說些什麼。
“嗯，我懂了。”孫一笑點了點頭，牧川這是承認了牧子萱的身份了。
能達到這個地步就不錯了，希望小公主能開開心心的。
“他們兩人的親生母親是誰？”牧川不追問，夏清歌倒是挺好奇的。
孫一笑看看夏清歌，再看看牧川，衝著夏清歌招了招手，“你過來我偷偷告訴你，不過你要答應我，不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
夏清歌點了點頭，沒有拒絕。
——“是你。”
輕飄飄的兩個字落在夏清歌的耳中，仿佛千斤重的地雷瞬時間炸裂開來，眼前都是一片火光，仿佛什麼都看不清，什麼都看不透！
這……
是她聽錯了嗎？
正想追問，孫一笑卻已經轉身走了進去。
“喂……”張了張嘴，話沒來得及出口，孫一笑的身影已然消失。
“她跟你說了什麼？”見夏清歌臉色驟變，牧川意識到，孫一笑可能也是沒說出什麼好話。
夏清歌眨了眨眼睛，“你猜。”
牧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