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小節樹枝輕輕打到鴻哥的頭,石濤從岩石另一側轉出來,“咦”鴻哥大吃一驚,這開闊之地,怎麼回事,如果是跟隨而來,不可能不會發現,要是早已藏身在此,那根本就不可能,一眼就可看盡的地方,是無處藏匿的。
“你是怎麼做到的?”鴻哥好奇地問石濤,石濤神秘莫測道:“以後我再教你,我已摸清了他們的身份與規律,走,這裏不是說話閑聊的地方,到彙合地去。”
既然石濤不想說,拿鐵棍撬他的嘴也問不出什麼來,倆人拍拍身上的塵土草枝,光明正大,繼續走路,不再理會監視的隱形人們。
從頹廢與無語狀態中漸漸醒覺過來的魯誌鬆,今天正和虎爺站立在眾多實驗室的一所裏--化學實驗室,得天獨厚,虎爺所在的學院是綜合性的,啥類別都有。
當前,倆人正在等燒瓶,玻璃管內的反應,魯誌鬆帶來的月牙泉沙丘底下岩石刮擦下來的樣品,發現一些非本體擁有的東西,現在已列出其分子式,針對分子式,不外乎是驗別其有機、無機,中和,反應媒介物控製等等,眼下是中和反應,換句話說,就是解藥,魯誌鬆斷定,該分子式對人體有害,如果洞穴裏全是這些的話,不配些解藥,會很危險的。
這是魯誌鬆同虎爺在搞風暴岩成分研究中意外所得,他倆做的是如何腐蝕掉沙丘底下岩石,從而迅速快捷,不費吹灰之力就挖通地窟之路。
風暴影響下在海洋和水盆地中形成的沉積岩。過去所稱的浪成濁積岩實屬風暴岩。風暴岩是一種密度流沉積,但常含很多風浪破壞下伏的正常天氣沉積物所產生的撕裂片或內碎屑,還有被破壞的生物碎屑等。但提取出來的特殊分子式,略顯特殊,經過斷代分析,是幾百年間形成的,也就是該沙丘曾經露出地表,有人殘留在其上,極大可能就是廣福等人遺留的,重大突破線索。
“我的判斷,廣福之類的人在安順平幾人離去後,還到過地窟,並且動了手腳,可以更加肯定地窟裏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哈哈,謎團就要解開,爽。”魯誌鬆對虎爺道,虎爺不這麼認為,他隻是以實事求是的態度為依據,從不做超過預定範圍之外的假設。
虎爺對魯誌鬆道:“這些物質是對人有害的,幸好隻是微量,而且又是曝露在外,殺傷力已達到對人體不構成威脅,你們才有可能安然無恙,否則,全都得不明不白掛在當場。太危險了,不知道裏頭的濃度是多少,一旦打開,會不會形成災難,都不得而知。”
魯誌鬆道:“為何會出現這些,難道當年有什麼意外,導致施放毒物來保全地窟?”
虎爺道:“這就是問題所在,也許你們打開地窟時,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嚇,不過也別太自以為是,因為我們現在所配製的解藥隻不過是“頭痛醫頭,腳痛醫腳”罷了,眼下還沒進行過人體臨床試驗,有什麼副作用都不知曉。”
魯誌鬆苦惱道:“你的院校還有沒有醫學係的,先把解藥做成西藥,再做點皮試之類試劑,看看能不能發生過敏或者不良反應。”
虎爺凝視著魯誌鬆,展露出一副“被你打敗了”的表情,苦笑道:“你以為我這還真是萬事通式的學院啊,想得也太簡單了,人體的藥量定製與選配都有一定規定,而且這解藥還不一定能夠100%針對有毒物質產生作用,說不定還沒起反應,就被人體吸收到別處了,形不成精確、定位性。鬧不好,會變成,解決一個問題,同時出現十個問題的局麵來。”
忽然從倆人身後傳來宏亮的聲音道:“貧僧倒是對醫學有些研究,藥物不外乎就是外敷裏服,人體吸收也是通過呼吸係統及腸胃、血液循環。藥石等物便是通過三者體係來完成治療作用,如遇惡症,不是開刀直觸就是化療治法,但這兩種都屬於不得已而為之,應該對你們早有戒心的是用不上。你二人配置的解藥,可以做藥水、粉、膏為外用,或者對毒物侵入之道做預防、追擊、殲滅、固守內用而設,問題不就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