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應該是身處地月係,地球全貌看得清晰,還間隔著一粒大行星。我敢肯定,這粒是火星,而我們應該位置是在火星與木星之間的小行星帶,靠近火星的一側。”魯誌鬆邊走還不忘自個的習慣,自言自語判斷目前方位。
隻有他旁邊的石濤與兩頭守烏蒙是他的聽眾,石濤不耐煩地道:“就算你現在知道在哪裏,也得完成師尊出的課題再說。真是的,現在連課題是什麼都不曉得,隻是在這兒一個勁地亂轉。”
宇宙的光怪陸離美景是很值得欣賞,但所有人沒有閑情雅致來品評,這顆小行星不大,有兩顆月球的大小,還具有一定的引力。眾人不至於輕飄飄,能夠正常行走。
魯誌鬆忽然心血來潮道:“我得試試,在這裏能不能應用我們所學的道法。”話音一落,他念動咒語,調好軀體,根據所學的要求,發出1%功力的掌心雷。隻見一道光束從他手心擊出,打到不遠處的一塊岩石上。“轟隆”!那塊看似堅硬無比的岩石,可是曆經數億萬年的洗禮都未曾被破壞,被魯誌鬆最低限度的掌心雷給粉碎掉,成為宇宙星塵,隻遺留下一個巨大的坑洞。
魯誌鬆的舉動把人們嚇了一跳,全對他實行注目禮。魯誌鬆看著自個的手掌,不敢相信!太駭人了!他本想在這塊岩石刻劃“到此一遊”的指掌標誌,沒想到是這個結果。
旁邊的石濤靠近他,嗬斥道:“你在幹什麼,我們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對頭連我們是敵是友還沒分清楚。你可好,這一下子,不用多想,我們肯定被視為入侵者了。”。不等魯誌鬆辯解,石濤發出信號,要分散開的人們立即歸隊,準備應付即將到來的被動局麵。
真是挺糟糕的,他們是在一片曠野,無遮無擋的地帶,一舉一動都逃不脫在這個星體上潛在敵人眼光。魯誌鬆挺為自個剛才魯莽行為感到後悔,按照石濤的想法,他們是低調地進行搜索,先了解下該星體的狀況,來個知已知彼,百戰不殆。但現在不同了,那聲巨響和破壞行為,簡直就是一種宣戰行為,此時說什麼,做什麼都為時已晚。
石濤集攏好人們,打氣道:“自古說擅攻者動於九天,擅守者隱於九地之下。眼下狀況容不得我們多做準備,聽我安排,準備防守,小心來犯之敵。鳥,你與橋負責偵視附近動靜,最好多做幾個安全範圍警戒圈。魯誌鬆,你和正兩人負責提供他二人的幫助和支援。鴻,你和我們一塊鎮守此地,隨時準備突圍與攻防。”
石濤的號令之下,所有人各自行動,鳥和橋二人以三裏,十裏防禦圈鎖定,擺設下就地取材的假人做成的傀儡,充當疑兵之計用。這些在道法裏有記載,他倆不是頭一回使出,憑借二人原有忍者根基和修煉成果,事半功倍。不一會,劃下了五道防禦圈,最遠可達百裏,魯誌鬆和正也在其指導下幫忙補充。魯誌鬆順便記下了地域圖,回轉營地就畫了出來,給石濤接下來的決策作為依據。
石濤看著魯誌鬆呈現出來的區域效果圖,沉思許久。他道:“奇怪啊,我們鬧出如此大動靜,竟然沒有任何反應,不合符常理啊?”
鴻哥道:“也許是我們運氣好吧。”
魯誌鬆心有餘悸地道:“沒想到,宇宙中使用道法,竟能比在地球上威力增強N倍。可見宇宙中能獲取的能源比地球的還要多,還要純碎。”
魯誌鬆的說法沒錯,因為道法戳破了也沒什麼值錢的,隻是它熟悉大自然包括整個宇宙之間的力學架構關係及其規律。施法者隻需巧妙駕馭便可輕鬆自如應用,正如同一個人禦馬、行舟等等之類,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但卻可淩駕於馬與舟船等物,利用其力為已有,而隻需付出一點點智慧和力氣便可以了。但魯誌鬆發出的那一記掌心雷,卻是他本想抖抖馬韁繩,不料驚起大群奔馬一樣使人驚訝,這是大家始料未及的地方。
待到布下天羅地網陣,魯誌鬆、鳥、橋、正守望四方,時刻準備啟動防禦圈內的機關,牽動力勁運行。石濤、鴻哥及兩頭守烏蒙也處在四人正中央,警惕地觀察附近,還是一片死寂,到底通天教主的考核課題是什麼呢?應該不會是讓他們在此地歎世界吧。
“有沒有注意到,這個星體運行得很快,白晝黑夜隻是一個小時左右。”鴻哥發現不同的情況,小聲地對石濤道。
石濤淡淡地道:“這個情況我早就發覺了,不奇怪,宇宙中這樣的星體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