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熱難測,哈得勝啥人啊,他拿得起,放得下,把自已的顏麵踩在腳下,從苗泰華那得知所有好處都給了專暴菊花。他內心是懊惱無比啊,可也沒辦法,誰叫自已不爭氣呢,這樣都能輸,認了吧。他在路上思來想去,總得撈點回來吧,不能讓專暴菊花吃“獨食”。
因此,他改變行程,直接奔武館來。見過他暗算劉響,每個人都恨他恨得牙癢癢的,如今送上門來了,絕不會對他客氣。哈得勝了解自已做了什麼事,厚著臉皮對劉響問長問短,手中的花與水果成了賠罪道具。他借口當時是輸得快脫褲子當,一時想不開竟做出這樣得罪朋友的事,所以,今早馬上登門道歉。
劉響是個厚道人,看人家都這樣子,就心軟原諒他。哈得勝揭過劉響一事,立即纏向專暴菊花和亞特蘭蒂斯。
亞特蘭蒂斯對他素來無好感,懶得理會,自顧自去著手準備招徒事情,戴中華和劉響、鴻哥也打掃餐桌、練武、碼字去了,沒有和他客套。
專暴菊花成了哈得勝“進攻”的陣地,沒辦法,專暴菊花這人耳根子就是軟,被說兩三句好聽話,態度就和緩下來,沒有拒之千裏外。
哈得勝彎彎拐拐地提到武館收徒一事,專暴菊花正在為此事興奮,他脫口道:“是有這麼一回事,哈哈,快上百了,就差十多位。”
正中下懷,哈得勝不費勁地從專暴菊花處探到這個信息,他拍著胸脯道:“得湊個整數,兄弟,你說是不是,整數比較吉利。”
專暴菊花想想也是,兩位數和三位數,說出口就是不一樣,他為難地道:“唉,還得等兩天,看看有沒有人上門拜師咯。”話尾立馬被哈得勝接過去,哈得勝道:“不用等,兄弟,我這人最愛武術,還有,我手下也是一大票人,全給你,讓他們拜你們為師。”
“你的人!我可不是開賭館的。”專暴菊花被哈得勝的話嚇了一跳,讓這些人入館習武,還不帶壞風氣。
哈得勝掛著笑臉道:“不會的,兄弟,你聽我說。讓他們跟著你們學武也算是一件好事,省得他們沒啥寄托,一閑下來就是手發癢,我們現在這樣子也不是天生故意的。我讓他們全聽你們的,服從管教,遵守文明公約,法律……。”專暴菊花忙將他的話打斷,不然哈得勝就要把《憲法》搬出來說道了。
專暴菊花提過燒煮開的熱水,為來拜訪的三人斟上功夫茶,他道:“不是不可以,但你們要保證遵守武館定下的規矩就行了。隻要違法亂紀的,我可不會寬容的,這一點,我們醜話說在前頭。”
“全憑兄弟一句話,說幹啥就幹啥,決不討價還價。”哈得勝做出豪邁,不計較的樣子。
專暴菊花對自已的管教充滿自信,他認為可以轉換哈得勝這夥人的痞子習氣,算是為當地做件好事,就答應他帶小弟來武館練武。哈得勝喜笑顏開,謝過專暴菊花後,屁顛屁顛地領著小弟出去。
亞特蘭蒂斯把專暴菊花辦公桌拍個震天響,他不理解專暴菊花腦袋是不是給門夾了還是進水,怎麼就放哈得勝一夥人進來學武。
專暴菊花冷靜地看著這位與他風雨同舟夥伴,在他怒火稍退之後,用緩和的口吻道:“這也是件好事嘛,哈哈,引導人走正路。”
“呸!”亞特蘭蒂斯立即將專暴菊花這個奇怪想法給否定了,他道:“狗改不了吃屎,你就別癡心妄想了。你以為你是啥人,是佛祖,是耶穌。我呸,你啥都不是,你隻能以普通人的想法來做事,別以為你能夠感化那夥人。告訴你,我可以肯定告訴你,他,絕對是有目的,而且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