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此人戰績非凡,當初讀高中時,憑此掌法打遍周邊無敵手,更是以一名女子之體格滅了同年齡八名高中男生,打得比其壯實,骨骼粗壯的漢子非傷即殘。”亞特蘭蒂斯說完燕舞瑛八卦掌的特色和她的曆史,小心地看了看同樣陷入沉思的蔡金花,希望她能夠做出明智的決斷。
蔡金花的確是被燕舞瑛嚇住了,沒想到對手竟然是如此人物,但她不甘心,首戰沒有上場就被對方給嚇得棄權。
亞特蘭蒂斯看出她的心思,便安慰她道:“沒什麼丟不丟臉的,麵對燕舞瑛,我也沒把握可以勝她。你是初學者,就算是高手,在比賽前和比賽中,棄權是很正常的。我必須對你負責,你明白嗎?”
“不,我要打一打,看看情況,總不能聽對手的名聲就落荒而逃吧?”蔡金花依舊不死心。
亞特蘭蒂斯長歎一聲,蔡金花的回答,沒有出乎自已的意料,亞特蘭蒂斯道:“這樣吧,你就和她過幾招,如果有危險,我會及時扔白毛巾終止比賽的,可以嗎?”
蔡金花喜笑顏開道:“那謝謝師父了,我一定會努力的。”
“唉!”亞特蘭蒂斯內心沉重地點了點頭。
第二天,苗泰華將要進行比試的雙方代表請來,召開高層會議,苗泰華選了家酒樓,擺上價值不菲的宴席,邀來七位當地有頭有臉的嘉賓作陪。
酒過三巡,苗泰華道:“比賽規則沒異議吧,三場,每場三人,都是三戰兩勝為標準。女子嘛,就是單挑,但也算一場。”
呼延雷和專暴菊花舉起酒杯,苗泰華見狀,趕緊也舉起杯中酒,大夥就這麼再次確定下來。作為公證,七名嘉賓在賽事標準議定書上簽下大名。
“我是個憐香惜玉的人,郭館主,請告訴貴館女學員知道一下,如果不行的話,請別勉強,哈哈哈……。”呼延雷取笑專暴菊花道。專暴菊花臉色不好看地回應:“多謝,鹿死誰手,這是明擺的事,我想前兩場就可以定下來了。就算我館女學員不濟也無關大局,賣雷哥一個麵子,討回些光彩吧,希望能如你所願,嗬嗬。”
火藥味,現在的火藥味濃,苗泰華正想看到的,他假裝勸解道:“別傷了和氣,大夥隻是以武會友,來,來,來,喝一杯,明天友誼第一,比賽第二。”
倆人隨著苗泰華喝了一杯,各自找了個借口離席,為明天賽事好好準備。苗泰華心知肚明,客套一番,送走倆人後才放聲大笑,心情極佳和嘉賓們推杯換盞。
一回到武館,專暴菊花把出戰的大將叫到辦公室,他盯著兄弟道:“戴中華,你必須勝,劉響,你也隻許勝不許敗。昆哥,看你的啦,別太難看就行了,求你了。”
知道專暴菊花提及的“別太難看”含義,也就是“別死得難看”意思,亞特蘭蒂斯道:“嗯,你大可放心,雖說打敗對手不是一回事,但金花同學自保問題是沒問題的。”
聽亞特蘭蒂斯那麼一說,大夥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要是女神被當眾暴打成鼻青臉腫或者什麼的,真是大煞風景,前麵戰績再如何輝煌,武館肯定會被人指著脊梁骨咒罵。
亞特蘭蒂斯是獨立作戰單位,用不著和他們幾個一塊商量戰略戰術,匆匆走出辦公室找到蔡金花,要她在比賽前的最後一天別太操勞。
“拉拉筋骨就可以了,保持體能。”亞特蘭蒂斯對做熱身運動的蔡金花道,蔡金花聽從導師指示,在旁邊做起筋骨調整訓練。健身教練張金標也趕來助陣,他指點蔡金花保持肌肉、肌體不要過度勞損,否則效果恰得其反。
有張金標進行科學調教,亞特蘭蒂斯吩咐他幾句就在旁邊為蔡金花設計即將上場使用的戰術,時不時站起來叫其他學員和自已對練一陣,檢驗實際效果。
施倩倩帶著其他女學員,全體特意請了假,收了攤子要陪蔡金花一天,正好給亞特蘭蒂斯做戰術陪練。
亞特蘭蒂斯要施倩倩和女學員們在一些男學員毫不留情的推動沙包陣內穿行,“注意步法,金花,你也看好點,不同角度該如何調整。就像那時你我對打時,你是怎樣連跑帶偷襲我的。”亞特蘭蒂斯喊著進行戰術驗證的自願者,把思路告訴蔡金花。
蔡金花全神貫注地看著,聽著,亞特蘭蒂斯道:“我寧可你保守點,不能冒險隨意出擊,因為對手的耐打能力很強,一旦被糾纏上,她被你揍上十拳,你是挨不了她一拳的。就算挨得了,你也吃虧,你是靈巧型,她是力量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