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得勝領著所有小弟出門拐個彎,直接到達呼延雷帳下,當即叛逃了。
他冠冕堂皇地道:“姓郭的那家夥,真是小肚雞腸,他兄弟出事,關我什麼事,竟然迷惑所有人把責任推卸在我頭上。我忍無可忍,咽不下這口氣,阿雷,我來幫你。”
呼延雷與鴻哥心知肚明哈得勝為何而來,呼延雷道:“嗯,來了就好。棄暗投明,不錯。”
“我不會再助紂為虐,幫姓郭的忙,他的事,我都清楚,總有一天,我要當眾揭露他的真麵目。”哈得勝鐵了心要跟呼延雷,不斷地說武館的壞話,聽得呼延雷這邊的人都皺起眉頭,心想:真是小人,連爛芝麻的事也挑出來講。
其實哈得勝是早有打算,眼看在武館裏做的事快瞞不住了,還不如在這個節骨眼趕緊開溜。撈了一大把賭博賺來的“銀子”,跑到呼延雷這邊來,怎麼算,他與呼延雷是有親戚關係的,更別提呼延雷如今是打天下,自已帶著人馬過來投奔,也屬於“開國功臣”行列。
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如今是不敢提了,但哈得勝有把握,憑自已三寸不爛之舌,溜須拍馬等功夫,不愁日後得不到。
哈得勝功夫不止這些,在武館內,他讓小弟們在學員們身上多下感情投資,相信隻要他們一拉人,保證會有一批學員倒戈過來,特別是女學員。這些都是將來他和呼延雷討價還價的“政治資本”。
呼延雷雖然不齒哈得勝所為,可他畢竟是個“人才”,對自已有用的“人才”。礙於親戚麵子,呼延雷收留了哈得勝,他道:“好好在我這裏做事,那些揭人老底的話,現在給我埋在肚子裏。我們今天要光明正大地贏,明白嗎?”。
哈得勝了解呼延雷話裏有話,也就是警告他對劉響做的事不要說出來,爛在肚子裏。哈得勝諂笑道:“還是我們的雷哥有氣度,佩服,佩服。明白,明白,要不要我的小弟們幫你們做些什麼,上台是你們的事,搖旗呐喊,助威什麼的,我來,氣死武館那幫家夥們。”
太無恥了,哈得勝的言行使得張強、韓小汀、譚虎包括鴻哥都看不慣,聽不慣,煩躁極了,他們一個個借故離開,到外頭呼吸新鮮空氣,免得被這人製造的“汙染”給憋壞身體。
張強和鴻哥倆人抽著煙,張強看了看更衣室,搖著頭道:“哈得勝太壞了,阿雷有這麼一位親戚真是有夠好玩的。嗬嗬,我以前吃了他不少虧,找個時間提醒下阿雷,小心防備著他。”
鴻哥猛抽一口煙道:“他啊,絕對是在武館那邊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混不下去,跑過來。”
“什麼事?快說說看?”張強等人好奇心一起,圍住鴻哥,要他講講。鴻哥將煙頭彈指一飛道:“現在說不準,但肯定是有,沒事,等會武館方麵見哈得勝站到我們這邊,事情一鬧,不就清楚了嗎?哈哈,大夥拭目以待吧,好戲即將開場。”
眾人被鴻哥逗得大樂,很想晚上快到來,便可知道哈得勝究竟是為什麼突然叛逃過來。
專暴菊花還不知哈得勝,這個最為倚重的辦公室主任已經叛逃,他心係病榻的劉響,又牽掛亞特蘭蒂斯指導的蔡金花進展。專暴菊花對戴中華道:“我去醫院看望一下響哥,你去武館幫幫昆哥。”,戴中華領命而去。
武館留在現場的人群龍無首,加上哈得勝派出小弟開始拉人,暗暗地串聯,有很大一部分人開始動搖立場。張金標發現了這個狀況,找不到管理層,於是便會同龍雲飛、楊俊仁、王尼南去找哈得勝,大夥四處找不著他,最後還是黎樂先找到他們。
黎樂氣急敗壞地道:“真是個混蛋,哈得勝現在就在餐廳與呼延雷他們有說有笑地用飯。”
“什麼!”張金標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龍雲飛淡然地道:“哈主任肯定是背叛了武館,否則,他的小弟敢明目張膽地要學員們脫離武館嗎?真是欺負人到家了。”
楊俊仁按不住火爆脾氣,就要衝去餐廳找哈得勝理論,兄弟們拉住了他,姚池盛與從外地出差回來的謝添才正好過來。謝添才道:“咦,哈主任怎麼和他們在一起呢?”
眾人把事情對他一說,謝添才怒道:“可惡,他怎麼能這樣做呢?館主對他不是挺好的嗎,他這樣做,對得起郭館主嗎?”
姚池盛不屑地道:“他,對不起的人多了,不在乎多一個館主。”,“那怎麼辦?現在我們一個管理高層也沒有,就聽憑哈得勝為所欲為,要我說,先揍那些拉人的手下,再找他算賬。”楊俊仁說出了自已的想法。
張金標至少是個管理人員,他要人們冷靜下來,他道:“還是通報館主一下,看他怎麼處理。”
在人們聲討哈得勝同時,薑義武直奔過來,他臉通紅通紅的,那叫哈得勝氣的。現在哈得勝小弟們正在自家攤子搞事。
“哈得勝是不是在這裏?在不在,叫他出來。”薑義武也不知道哈得勝情況,誤以為哈得勝還在武館陣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