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誌鬆是習武之人,他的體質好,可他卻是最嚴重的,因為他不斷地挑戰高原反應,促使他受挫不小。照顧他的慕容雨聽了白老板話中帶刺,他譏諷回敬道:“多謝白老板關心,這高反啊,我看也就是那麼一回事。再說了,年輕人不出來鍛煉鍛煉,難道您這一輩人要用牛奶蜜糖包裹住我們一輩子嗎?對不起,上師,您先行一步,我們適應了,立刻就會趕上。”。
“嗯,那你們要多加注意,實在不行就別太勉強了。”桑吉喇嘛讚許慕容雨的誌氣,他大步朝前邁出,頭也不回。
白老板見桑吉喇嘛走遠,馬上換了一副嘴臉,他惡狠狠地道:“你們還真不知天高地厚啊,把我的話當耳邊風是不是?信不信,我弄死你們三個。”,遠遠跟著後頭的大漢趕過來,圍住了林哲、魯誌鬆和慕容雨。
猖狂,有恃無恐的白老板,張牙舞爪的,林哲一點都不會被嚇到,魯誌鬆和慕容雨甚至是露出笑容。白老板見嚇唬不到他們,認為應該來點硬的,迫使他們離開藏區。白老板喝道:“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們仨,立刻,馬上滾回去。”。
“您是要動粗嗎?哈哈,我告訴你,你現在有兩個選擇。”林哲勉強撐住搖晃的身子,站得筆直,他毫不畏懼地和白老板已顯露出來的凶光對視著,林哲接著道:“一,當場弄死我們兄弟仨,否則,我們會永遠記住你,將成為永遠的敵人,隻要活著,我們就會用一切辦法滅了你;二,把我們當朋友,我們會永遠感激你,我們的合作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如何選擇,你決定吧。”。
白老板狂笑起來,他笑得喘不過氣來,最後,他道:“還敢和我談條件,真是無知者無畏,你們憑什麼和我談條件。要知道,我現在叫人把你們弄死,找個地方一扔,啥人也找不到你們,嘿嘿嘿,你們也隻能算失蹤。別說我不給你們機會,滾!”。
“你姓白,全名叫白癡。”有氣無力的魯誌鬆調侃地道:“你看看我手中的是什麼?”。
一閃一閃的的智能手機被魯誌鬆舉得高高,他笑著道:“難道,您忘了,如今是資訊時代,網絡發達時代,哦,對了,這裏還是有信號的。我已經發出去了,我的朋友已經接收到了。如果,我們真出什麼意外,應該不是失蹤了吧,白老板。”。
失策,真是失策,白老板生氣地掃視了那幾條惡漢,他吼道:“怎麼沒看住,竟然叫他們搞出這樣的幺蛾子!”,罵完手下,他又對林哲道:“好,好,算你們聰明。沒事,我就是不動你們,你們也是無法達成所願的。走,把他們丟在這裏,哦,給我拍個視頻作證明,我沒動他們。”。
白老板擺弄好幾個姿勢,對著手下的鏡頭,表達了這夥人的症狀反應,還說明了如果他們要自救的話,有什麼線路,好像在拍戶外醫療廣告。收工之後,白老板笑嘻嘻地拍掌道:“你們就留在這裏吧,慢慢玩,我可要走咯。”。
“等等!”林哲渾身無力,他坐在地麵上,呼吸十分困難,他艱難地道:“你還沒救我們呢,這就要走了?”。
白老板一聽,開始是莫名其妙,後來直接“呸”的一聲,甩頭就要走開,林哲道:“難道你不想知道我們為什麼找上桑吉喇嘛嗎?”。
人總是有濃厚的好奇心,白老板也不例外,他停住了腳步,想想對極了,姑且聽聽林哲說的來意。他走到林哲旁邊,蹲下身來,探著耳朵道:“你說吧,說來聽聽,是什麼值得你們大費周章的找上師?”。
慕容雨和魯誌鬆著急了,他倆想要阻止,林哲對倆人擺擺手,示意無需煩惱。林哲小聲地道:“這裏說話不方便,你和我到一邊私聊。”。
林哲的清澈眼神,陽光笑容,英俊的臉龐,白老板心中一動,用手攙扶起林哲,倆人到路旁的一塊岩石邊,距離手下和魯誌鬆,慕容雨有一段距離。
“說說看?”白老板到底是個生意人,有利可圖的事,他是不會漏過的。
林哲低語,細如蚊蟲的聲音說了一段話給白老板聽,白老板聽得眉開眼笑的,頻頻點頭。
“你說的可是實話?”白老板已然相信,但慣性使然,他還是得再次確定一下林哲的話中真假,林哲拍著白老板肩膀道:“我騙你幹嘛,記住,這些話,隻能我倆知道,誰也不能知曉。”。
白老板看了看遠處的人們,他點頭道:“好,我就信你一回,不過嘛,我必須拿大頭,你我三七分,還有,你得和我簽個合同,二十年死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