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情淒意切(1 / 2)

騎上黑雲,悠哉悠哉地逛著,行人匆匆,車輛飛梭。猛地,花豹心血來潮,掉頭往虎爺所在方向而去,他不是去找虎爺而是要去找學院外的小蝶,昨晚對小蝶的語氣,花豹挺後悔的,趁現在給她道歉吧。

一年多沒來這裏,此地已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學院正在擴張,圍牆拆了,到處是工地。小蝶的店麵也沒了,花豹記起來了,佛光普照曾經說過,小蝶已經收鋪不幹了。唉,電話也打不通,好像換了號碼,當時佛光普照要給他小蝶的電話新號碼,自已那時候正在鬱悶消極,不想要,如今,哦哦,找不著人了。打電話給佛光普照和虎爺嘛,還不被數落一頓,說不定還拿昨天的事來取笑,得了,暫且不找小蝶了,改天再當麵道歉。

就在花豹撥轉車頭時,他的心猛地一揪,劇痛,怎麼回事?花豹尋思著,是不是獻血產生了副作用,冷汗從額頭,背脊直流,糟糕,這裏一個人也沒有,難道要落難於此嗎?

運氣使勁,花豹繃緊了身體對抗痛楚,不爭氣的是,劇痛好似一把刀在心口戳著,越是用力,痛感越強烈。花豹從黑雲下來,推著車走,慢慢走,放鬆身子,盡量不去想事情,踩著瓦礫建築垃圾,花豹行進困難,呼吸也不連貫,急促起來。

走不動了,花豹把視如珍寶的黑雲一放,任由其倒在地麵,緩緩地找個地方坐下來。心口痛,絕不是什麼好事情,花豹再怎麼不懂醫學也了解危險性。大概坐了半個小時,花豹才恢複了正常,立即自我檢索身體狀況,沒有異樣,不禁納悶了,剛才是怎麼回事,是偶然呢,還是病變?

問問專業人士吧,花豹打通了虎爺電話,要他出來接他,本來是不想麻煩虎爺的,最近虎爺和石濤合作做生意忙得很,幫過虎爺的花豹明白此時的虎爺肯定不在學院。虎爺接到電話立即趕來,他撇下石濤舉行的午餐會,一刻不停地過來。

花豹沒挪動位置,虎爺找到了他,問起情況,花豹擔心地把經過一說,虎爺也被嚇壞了,他是個科學家,但不是個醫生,對花豹描述的狀況不是很清楚。虎爺扶起花豹,要送他到醫院檢查檢查,免得真出啥意外。

一聽要上醫院,花豹把頭搖,他一向煒疾忌醫的,如果檢查出好歹來,那還叫不叫人活了。虎爺苦勸不動,隻能作罷,用車子送花豹去單位,臨走時再三交待要他還是去醫院看一下,不要太大意了。花豹謝過虎爺好意和友情,他認為自已可以應付得了。

這時候,單位已經很熱鬧了,認識花豹的人不停向他致意,花豹也高興地融入這夥人當中。

有壞事,當然也會有好事降臨,正當花豹閑逛時,電話響了,要他去領營養費,哈哈,是為了補償花豹獻出愛心後別營養不良了,有損於號召的美好出發點,用金錢鼓勵和表彰。

這回領錢順利,也沒人蠱惑要花豹請客,大夥都明白這是什麼錢,耍弄著獻血證,花豹自我解嘲地道:“哈哈,看來就此一次,下不為例了,我對獻血很過敏。”,與他一塊喝茶的人都笑了。從門外跑進一個人,滿頭大汗,神色緊張,是薑曉珍,花豹臉色微慍,知道肯定是虎爺告訴曉珍。

她不顧整個屋子人們詫異的目光,排開坐在花豹右手邊的人,拽住花豹的手,急切切的話剛要吐露出來。花豹趕忙道:“好了,有事外邊說。大家,不好意思啊,有點事,你們接著喝。”。倆人一塊肩並肩出了門,走出了單位,在沒有人的角落,花豹道:“不用說了,我沒什麼事,別聽虎爺亂講。”。

“怎麼行呢,這不是小事,我陪你到醫院看看吧。就算沒事,當做體檢也好啊。”薑曉珍才不理會花豹急欲擺脫她的心情。

最後花豹還是拗不過薑曉珍的執著,同意到市場旁不到一公裏的軍隊醫院去檢查。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差點就把薑曉珍給當場搞暈厥了,花豹也顫抖著雙手拿著體檢單不敢相信。報告書上是這樣寫的:腦血管痙攣,惡性心律失常。

這幾個字無疑解釋了花豹身體狀況已經達到了十分嚴重,糟糕的地步。長時間的酗酒,過度疲勞地損耗身體造成的心腦血管疾病纏上了花豹。每一樣都足以致命,心口絞痛就是心律失常,就是常見的心室顫動,花豹難以相信自已會患上該症狀,可他已經體驗過了,明白不是開玩笑的,也不是誤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