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光普照一時忘了和石濤約定,把石濤在虎爺辦公室見到的那個虎爺直白地,沒有拐彎抹角地告訴了虎爺,他冷笑地道:“要說你思春,我第一個不信。回答我,你在辦公室捧著一張手繪的女人畫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沒有,我哪裏有過捧著一張女人畫片啊?在我的辦公室裏連個母的動物照片都沒有。”虎爺麵紅耳赤地爭辯著,極力試圖澄清自已的清白。花豹樂了,他用曖昧的眼神瞄著虎爺,理解地道:“算了,這事,所有男人都會經曆的,隻是虎爺在這方麵成熟比較晚,哈哈。”
虎爺越描越黑,他氣得說不出話來,如果不是花豹拉住他,他肯定與佛光普照糾纏不清,肢體言語取代了口語。
佛光普照得理不饒人,他站起來道:“石濤證明的,我就說嘛,要麼是你虎爺想女朋友啦,是的話就承認。要麼就是和花豹一樣,雙重性格!”
無端端,躺地挨槍,花豹怒火中燒,好不容易才從這段陰影恢複不到一星期,佛光普照血淋淋地揭開他不堪回事的往事,花豹道:“佛爺,別把事情引到我這邊,我可沒得罪你。”
佛光普照被倆人逼視,他心中發毛,把心一橫,他道:“我事後分析了,為什麼我監守花豹會發現異樣,你和石濤不會。”
“為什麼?你說。”花豹和虎爺臉色變了,他倆的臉變得鐵青,猙獰。佛光普照見勢不妙,兩人都是有問題的人,他哪裏敢當麵直說呢,這不是找死嗎?佛光普照想明白了這點,趕忙改口道:“對不起,小弟胡思亂想,是小弟想錯了。豹哥與虎爺沒問題,是我腦子有問題,對不住,實在對不住啦,我自罰三杯,自罰三杯。”
說完,佛光普照提起桌麵上的酒瓶,一仰脖喝光,花豹樂嗬嗬地拍打著佛光普照的肩膀道:“叫你小子亂講話,以後這種事別再拿出來開玩笑啦。”
虎爺還在生佛光普照的氣,佛光普照腆著臉,陪著不是,總算讓虎爺順過氣,不再放在心上。
佛光普照請兩位到旁邊泡茶,他要收拾餐桌,花豹和虎爺也不客套,倆人就到了茶桌邊燒水泡茶談事情。看著倆人恢複如常,佛光普照不時偷瞄,他心中已經斷定,花豹連同虎爺真的有問題,要不要找石濤說說呢,還是不說比較好,石濤能幹什麼啊?隻要兄弟沒事就行,性格分裂就性格分裂唄,不說了,再也不提起了,全爛在肚子裏。
談了些有關第二階段試驗,虎爺道:“他們想用破解器來發現隱身技術破綻不是簡單的事,連光譜頻率參數都搞不清楚,有了發現也不知道,等於睜眼瞎。龜田雄是精明,但他精明沒放在正確的地方,總是防備著我,不讓我插手,老是要我間接地參與,他要控製一切。你說可笑不可笑,我是隱身技術和破解器的發明者啊,他們搞實驗,讓我遠離現場進行判斷,完全是浪費時間和唯心主義啊。”
“你是說,武館方麵的人,他們的能力和破解器都沒問題,隻是他們不是專業人員,不懂得操縱破解器,是嗎?”花豹把握住虎爺話中的重點,虎爺點頭稱是,他道:“就是如此,他們隻能在完全符合設定答案標準下進行判斷,不能捉住波動。我能怎麼樣,龜田雄就是這樣個性,害怕別人搶了自已功勞,一定要在他的思路下進行。”
一名優秀傑出的科研人員俯首聽命於資本與權力的利益鬥爭之下,不可謂是一種悲哀,虎爺的處境並不是單獨現象而是普遍現象。花豹理解他的鬱悶和難過,可有什麼辦法呢,沒有資本,沒有權力框架,虎爺有再好的想法也是鏡花水月,隻不過這樣的景況嚴重影響了虎爺的發揮,桎梏了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