岡田武,劍道八段的高手,擅長喉嚨攻擊法及手部攻擊法:刺,挑,擦,連擊,拔擊和退擊等基本功紮實深厚。
鬆下九條,忍仗使用得心應手,包銅錘頭帶有鏈條,神出鬼沒,令人猝不及防;酒井剛和伊賀庭則是以爪鉤,忍刀見長,爪鉤套在雙手,可撕裂直刺,所向披靡,忍刀雖刀背鈍重,但主要是刀柄上的機關重重,能散發出迷煙等有害或助於脫身的氣體。
鳥山司是六大忍者的智囊,巧計百出,忍者技戰術的指揮官,他的暗器使用簡直是八麵玲瓏;宮崎正和藤子不二橋更是當中佼佼者,幻術是倆人的長項,少有人見識,因為根本就讓人分辨不出真實與虛幻。
這些是石濤好不容易從龜田花子那裏獲取的情報,專暴菊花仨人在客房裏再次研究探討如何對付。
“岡田武這廝必定出於武士道的自尊心,不願意使用隱身技術,他是個狂熱的軍國主義者,鐵和血就是其生命的主宰,殘忍嗜殺。他極度蔑視我們,不時常常以半死人的侮辱性詞語來稱呼我們,這人一定是打頭陣,站在明處想要給我們迎頭痛擊。”專暴菊花拿準了岡田武的性格,知道此人會全副武裝站在入口或者是守護在龜田雄身旁。
亞特蘭蒂斯道:“岡田武盡管憑恃武勇,但他絕非泛泛之輩,極有可能是誘餌,他身邊會埋伏著忍者,甚至是六名忍者齊出。嗬嗬,看過抗日劇後就能明白,小鬼子陰得很,表麵一套,背地裏又是另一套,這才是他們的精髓。又不是沒看過,最近一兩年,他們的首相好像神經錯亂,但目標卻是鍥而不舍地推動其真正的意圖。”
“嗯,說的有道理,岡田武是虛張聲勢。手底下硬,沒錯,一旦我們把重點放在他身上,或者想要迅速撲滅他,那我們就中圈套啦,絕對會遭受忍者們的埋伏和攻擊。嘻嘻,不過嘛,這樣也好,至少他是個定位點,從暗器和遠程攻擊範圍距離來判斷出忍者藏身之處,我們來個將計就計。”花豹提出戰略思路,想要和專暴菊花,亞特蘭蒂斯共同擬定戰術方案。
花豹的思路是符合其餘倆人的心意,專暴菊花讚賞道:“到底還是當過兵的啊,兵法應用得當,一眼就瞧出來破綻。他們搞十麵埋伏,我們就來個,來個什麼,唉,說說看,怎麼來?”
“來個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老毛打鬼子是出了名的,當年他打遍天下,敵人聞風喪膽,根本打不過,耗不起,嗬嗬,最後的大贏家。”花豹一口氣說出了他的構想,專暴菊花與亞特蘭蒂斯聽後拍手叫好。
從即將對戰的組合資料中詳細挖出了他們陣法,戰術配置,仨人結合兩天來的思考,集思廣益地設定三個大概麵臨的情況。
第一種情況,岡田武守護在龜田雄身邊,忍者們攔路設卡,一路伏殺。遇到這樣的狀況就必須小心謹慎,步步為營。
第二種情況,岡田武為中心,忍者們埋伏在其周圍,麵對麵廝殺。這是一場硬仗,馬虎不得,以退為進是上策,不能以對手的打法來打,否則就被牽著鼻子,陷入被動之中。從外圍著手,一個個滅掉,忽東忽西,聚合縹緲,讓對方無法使出全力,使得岡田武成為擺設,定位儀。
第三種情況,就是在前兩種情況都不是的環境中,三人結陣,相互保護,探明虛實後,逐一清除幹淨隱身攻擊者,迫使他們戰術定型再設法破解。
花豹道:“我最怕的是第三種情況出現,他們全使用了隱身技術,我們就無的放矢,偌大的空間找尋他們是要付出代價的。”
“嗯,鬆下九條,酒井剛和伊賀庭,我和花花曾經與他們交過手,一對一是沒問題。唉,可惜,林哲,不對,附體林哲身上安順平等人又不在,不然哦,瞬間秒殺。”亞特蘭蒂斯簡要說了夜戰大漠時的情況,他道:“如今最神秘的是幻術忍者,據說使用咒文、符錄或咒語,以產生一種往往有害的效果。它比催眠的速度快,不需要被施術人的配合,隻是用自已的意誌做出精神上的強行攻擊達到想要的效果。”
專暴菊花接口道:“那我們就可以判斷出來咯,麵臨我們的是第三種情況,一個看不見的戰場比什麼都令人恐懼,恐懼是撼動心靈的最好模式。幻術,真的假的,我是查過,練成幻術攻擊的人不是很多,有史以來隻有兩三位忍者,宮崎正與藤子不二橋年紀輕輕,怎麼上手的呢?”
“別小瞧了他們,還有,也別過於依賴我們的破解器。我看過鴻哥在寶島山路與跟蹤的忍者的過程描寫,如果當時不是一場地震逼迫出鳥山司仨人的位置,恐怕都到鼻子底下,你也無法發覺。”花豹提醒道,石濤特別交代了鳥山司,宮崎正和藤子不二橋的危害性。花豹翻了鴻哥寫的那段經曆,明白當時情況如何,仨人沒有使用隱身技術就趴伏在山中小屋門外多天沒人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