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人聲鼎沸,每台桌子都有各種各樣的話題聊不完,花豹他們的話題在等待期間已經沒了,隻能幹巴巴地等候,無聊得很。
鴻哥出現了,他指揮著人調適主桌前邊的音響和麥克風,花豹喊道:“鴻哥,怎麼回事?他們呢,一個也沒見到。”
皮笑肉不笑的鴻哥道:“很快,他們很快就到了。瞧,佛爺來了。”
順著鴻哥指的方向,花豹看到了佛光普照,他扭扭捏捏地,不敢過來打招呼,隻是在旁邊尋了個空位坐下。
花豹生氣地走過去,不料,佛光普照還是那個老樣子,他警惕地注視著主桌,一看花豹衝自已過來,拔腿就跑,花豹一陣狂追,把他逮了個正著,老鷹捉小雞地扯著他的胳膊拖到主桌。
“幹嘛!見了我和虎爺就溜,到底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們的事,老實點,今天不把話說明白了,我就把你活埋在這裏。”花豹恫嚇著佛光普照,佛光普照求援地望著鴻哥,鴻哥過意不去地道:“坐下吧,佛爺,兄弟間有什麼誤會不能說開的呢?您就安安心心地和豹哥,虎爺好好聊一聊,誤會說開了就沒事了。”
被虎爺,花豹夾在中間的佛光普照可憐兮兮地道:“兩位兄弟別誤會,是我,是我神經錯亂。不知怎麼回事,一見你倆就犯怵,發毛,真的,沒騙你們,饒了我吧,我會調整好自已的心態。”
“需不需要我陪你去看看心理醫生呢?”虎爺到底還是關心這位朋友,他誠懇地問道,佛光普照先是下意識地點頭,隨之馬上把頭搖得像撥浪鼓般。
佛光普照想要起身,被花豹摁住,花豹道:“別害怕,今天,你就坐在我們身邊,等會酒一開喝,啥煩惱事都沒了,很快就醫治好了,用不著去看心理醫生。”
錢美棠見到花豹如此霸道“淩虐”佛光普照,她是個識大體,不想被人用詫異的目光盯著,她解圍道:“不如就讓佛爺坐到我和花子旁邊吧,反正也是在同一張桌子嘛。”
沒想到,佛光普照的反應卻更加使人大跌眼鏡,他趕忙道:“我還是和花豹,虎爺坐一塊吧,有虎豹為伴就夠了。”
他的話氣得龜田花子,錢美棠大發嬌嗔,說佛光普照不識抬舉,兩位大美女相伴居然不要。
還是石濤懂分寸,他讓花豹與自已調換下位置,坐到了佛光普照身邊,免得佛光普照總是心神不寧的。
不一會,專暴菊花等人來了,正如鴻哥的主持風格那樣,群眾們聽了專暴菊花隨便講兩句,就開始吃喝起來,吆五喝六,繞著桌子抓對飲酒。
“嗬嗬,我還以為多隆重呢,原來就是為了聚會喝酒找理由啊。可惜,有好幾個兄弟沒來。”花豹打量了場麵,歎息林哲,土豪金等人由於失聯或者業務繁忙不能到場。
同桌的專暴菊花充滿了主人豪氣,一個個幹杯,大杯大杯地喝,一巡不夠,再來數巡,直喝得虎爺高掛免戰牌,石濤兩眼通紅,噴著酒氣,花豹算是頂得住的,他攬下了其他人的酒與專暴菊花,亞特蘭蒂斯盡情地敞開喝。
鴻哥不聲不響,虎爺明白他有事,悄悄問他,可鴻哥馬上換了笑容,要虎爺同他對飲三瓶啤酒再說話,慌得虎爺趕忙轉移焦點。佛光普照已經假借尿遁離開了,他不知窩在哪台桌子,花豹找了半天沒找著。
專暴菊花舉起酒杯,晃晃悠悠地站起來對錢美棠,花豹道:“你倆夫妻,情投意合。來,坐在一起嘛,大夥喝,為花豹夫妻喝一杯。”
免不得一陣哄笑,花豹讓石濤和錢美棠對調了下位置,他摟著錢美棠,傲然自得地接下專暴菊花的三杯酒。虎爺在三人旁邊頗有不適,隻見酒杯就在自已眼前經過,他苦笑連連。
鴻哥站到了用木頭搭建起來的主席台開始講話,說是隆重邀請武館的館主和石濤,龜田花子上台講話。
走到了主席台,石濤敏銳地發現一個現象,繞著主桌的其他桌子,清一色的膀大腰粗的壯漢,他們看起來是在喝酒作樂,但每個人都死死盯著主桌。更有繞著主桌上方罩著一張大漁網,石濤不解,他偷偷地問站在旁邊的亞特蘭蒂斯。
亞特蘭蒂斯冷漠地不作答,石濤討了個沒趣,隻好閉嘴。
鴻哥把主桌除了花豹夫妻,虎爺外,其他人都叫到主席台後。他一手高舉著酒杯,一手裏拿著麥克風,他哈哈笑了一陣,在石濤聽起來,很像是有種奸計得逞的含義。
“拿下!”鴻哥摔杯為號,大聲發布命令,主桌上方的漁網落下,旁邊的壯漢從地麵扯起埋在沙灘的繩索,把還在聽講的花豹三人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