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發血手的眼淚瞬間流淌出來,在雪傲晴說出‘龍段飛’三個字的時候,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擁抱住雪傲晴,自己的名字已經多久沒有聽到過了,十六年,整整十六年,從他義無反顧的跟隨她來到這裏的時候,龍段飛就已經成了過去,他隻剩下一個名字,一個稱號,那就是血手兵王,血老六。
“我曾經認為我隻要看著你就好,可是我是一個不知滿足的人,因為我無法說服自己把你交給別的男人,我無法想象你躺在別人的懷裏那是一種怎麼樣的感覺,我真的無法承受那種令人窒息的感覺,所以我對自己說過,雪傲晴一定是我的女人,無論是她的身體還是她的心都會屬於龍段飛的,現在我聽到你說出這句話來,我知道十六年來,我,我沒有白等”。
血手擁住雪傲晴,灰色的頭發任由著微風吹動,原本平靜如水的眸子現在怎麼也無法寧靜下來,雪傲晴不知道這是第幾次讓這個家夥抱住了,可是這一次有著以往任何一次都沒有的感覺,她好像有了屬於自己的守護,“血老六,不,龍段飛,你還沒有回答我,你還愛我嗎?你這樣占便宜可不是什麼光明磊落的行為”。
血手一句話也說不來,他現在隻想擁護這個值得他一生守護的女人,雪傲晴最想要的就是得到龍段飛的一個肯定答案,而她沒有想過,當初的龍段飛何嚐不是這樣想的,其實兩個人在一起真的需要口頭上的肯定嗎?隻要雙方彼此心裏擁有,那個答案就算不說又能怎樣,一切真的重要嗎?不,一切都不重要了,現在龍段飛已經明白,原來他一直都擁有,隻是他太在乎一種空白的肯定了。
“龍段飛,我和你說話呢,你現在都開始不聽我的話了,你是不是······”,雪傲晴還沒有說完,她的朱唇就已經被封上了,血手吮吸著她的味道,還是那麼的熟悉,隻不過現在多了一種幸福的味道,雪傲晴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臉色一片潮紅,雙手推在龍段飛的胸膛上,可是卻沒有推動,他現在都開始霸道起來了。
過了良久,兩個人的嘴唇才分開,血手看著嬌羞不已的雪傲晴,眉目傳情的道,“我聽你的話,以前聽,現在聽,以後都會聽,雪傲晴,晴兒,謝謝你,我也愛你”,雪傲晴剛才被吻的大腦一片空白,現在聽到這句話,她的眼淚刷的一下流了出來,她讓段龍飛追了十六年,而她追段龍飛隻用了幾分鍾,一股莫名的心酸在心底流淌出來。
在這兩個人的身後是高大的文森羅他們,他們三個人都是冷血的大漢,喜歡一個人直接抓過來不就行了,為什麼一定要追上十六年,看得出來這個女人的實力隻有四階兵王,而且還是一般的四階兵王,血手兵王的實力遠勝於她,如果想把她囚在身邊,應該算不上難事吧。正因為他們冷血,所以他們永遠不會懂什麼是愛。
高大的文森羅牛目中盡是一片赤紅之色,他追求的是力量,而不是所謂的飄渺愛情,現在最主要的任務是尋找棕熊的蹤跡,而不是一直在這裏停留,他對著兩個人悄悄的使用了一個眼色,血胎和狂猩會意的點頭,三個人便無聲的離去了,在他們的世界裏,眼前的不過是一件不相幹的事情罷了。
他們三個人朝著原路返了回去,擁有劇毒的鬼麵狼蛛可不是他們能對付的,而且鬼麵狼蛛本身的精血含有劇毒,高大的文森羅也不可能以身試險,真的到了那個時候,他還不知道怎麼死的呢,要知道,他對於血王的奪錘之仇還沒有報,自己也還沒有成為兵皇,還沒有統治這個封印的世界,怎麼可以就這樣的毒死呢。
血胎和狂猩兩個人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到棕熊,原本認為可以借助血手兵王的力量來得到精血,現在看來不過是白忙活了一場,而他們心裏也有所擔心,就算他們真正的找到了棕熊,麵對著四階獸王的棕熊,他們真的能將其擊殺嗎?要知道,四階獸王那可是比血王還要可怕的存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