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剛到了家,一諾就站在了門口好像迎接他的一樣。看到周林就直接迎了上來,周林沒受過這麼高的待遇說:“怎麼了,怎麼還來迎接了。”
一諾把他拉過進院裏,一諾看著四下無人,從懷裏拿出來了一封信說:“張欣怡出事了。”
這個時候周林信還沒打開,聽到一諾這麼說火氣上來想抽他“你放什麼屁呢,張欣怡怎麼就出事了。”
一諾說:“你先看看信。”
周林打開了信,周林一看嚇了一跳,這個字寫的真是他媽的醜啊,周林讀了一遍氣的手都開始哆嗦。
“我~操~你們的一諾,你跟我開這個玩笑,有幾把意思麼。”
一諾說:“你媽了個巴子的,你覺得老子是那麼無聊的人麼,跟你開這種玩笑。”
張欣怡最近一直都是周林的引線,一般都是點了就著,信上的內容大概就是說張欣怡現在就在我的手上,要想救他就一個人去村的東邊的一個荒廢的修理站,不能報警,就一個人來。
周林抓住一諾的衣領兩隻眼睛冒火的說:“你再說一句,老子就揍你你信不。”
一諾一把擺開周林的手說:“媽蛋的,老子就是一回來看到地上的信,好意的通知你,你不信就拉倒,可這要是真的,你可別後悔。”
“我後悔你媽個了逼啊,老子剛從張欣怡的家裏回來。”
周林說完這句,兩個人同時一愣,一諾說:“如果是真的,人應該走不遠,如果是假的那人還在家。”
這個建議很有建設性,兩個人趕緊分頭行動,一諾去張欣怡的家裏,而周林順著路去追,不管怎麼樣,都在村東邊的一口井哪裏回合。
周林追著心中有種莫名其妙的不安,一直到了回合的地方等著一諾。不一會一諾也過來了,證明了這封信的真實性。
一諾說:“門開著,但人沒了,我看了房間裏沒有打鬥的痕跡,就說明張欣怡沒有反抗。”
周林沒聽明白一諾的意思,自己趕緊去追,被一諾拉住了。周林現在十分的憤怒,被一諾拉住大喝道:“你幹麼啊,你幹麼拉住我,再不去張欣怡會有危險的。”
一諾的眼神非常的堅定說:“這可能是個陷阱,我們還是先報警。”
周林說:“你傻啊,報警了張欣怡就有危險,,你快點放開我。”
一諾還是不肯鬆手說:“這可能是張欣怡親手布下的陷阱,房間內沒有打鬥的痕跡,也什麼都沒有留下,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自願跟著他們走的。你能明白麼,所以我們還是趕緊報警。猛虎也難抵群狼,何況他們這裏有備而來。”
周林突然發力,把一諾的手掙開就跑了出去,他的心中明白,這就是陷阱自己也會甘當那種撞在樹樁上的兔子。因為這是對張欣怡的承諾。他會永遠的保護她不受欺負。
一諾看著周林跑了出去,氣的左踹右跺的一頓發泄,發泄完了以後從井裏搖上來一桶水,洗了把臉又喝了幾口,發狠的說:“周林啊,周林,這是你欠我的,以後我一定讓你加倍的還我。”說完他也跟著朝村最東邊的那件廢棄的修理廠去了。
這個廢棄的修理廠,以前是個墳場,後來有個投資商把這裏改成了一家汽車的修理廠可是幹了沒幾年就關門,倒成了這附近十裏八鄉的小混混插架的地方,而且這裏以前留下的一些廢棄的汽車框架還有一些舊的廠房,所以一個人貿然的過來是沒有防備那是非常的危險的,但周林不怕,既然知道這個地,又跟自己有過節的無非就那麼幾個人,而且都是自己的手下敗將,自己對這個地方也算不上陌生,所以周林一進來就找了一根趁手的兵器握在了手裏。但是他沒想到,對方並沒有藏著偷襲周林,而是在進門的拐彎處已經停了一輛摩托車,摩托上的男人戴著一副大黑墨鏡,小圓臉白皮膚看著年紀不大,但抽著煙看著狂的不行,看見了周林就問:“孫子!你就是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