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周林這樣說,鬧事村民的情緒稍稍的得到了緩和。關鍵是聽到了還有五個月的白拿工資,所以都想搞個明白。可是唐曉蕊的臉色有點不好,不過周林也沒注意到。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你說話算話麼。”
周林說:“我是大家選出來的副村長,如果你們都不相信我,為什麼當初還選我當副村長呢,我既然敢當這個副村長,那我就有義務,有責任解決你們的難題。給我三個月的時間,時間一到如果我沒有完成我今天的諾言,你們就去把我家砸掉。”
周林把大夥的情緒已經安撫了下來,但還有那麼個別幾個還是想再把事情搞大。出來挑唆說:“哼,周林,三個月,三個月移民都能辦的了,我們怎麼知道你這不是緩兵之計,到時候你們都跑了,我們找誰去。在說了,你算老幾,你就能說了算的。”
周林一眼就看到那是張磚頭手下養的打手,故意的過來挑事也毫不客氣的說:“孫子,你拿了張磚頭多少的好處,來這裏挑唆,我告訴你,我就是你爺爺。今天爺爺就教訓教訓你這個不肖的子孫。讓你還敢在這裏妖言惑眾。”
暴力是解決一切事情最根本,最有效的辦法。周林的一舉也是為了給下麵幾個找事的提個醒,也是為了可以殺一儆百。要軟硬兼施。賞罰並重。不然這事可能拖一天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周林唱了白臉,那唐曉蕊怎麼就是紅臉了。看周林的戲演的恰到好處,趕緊自己也出門給村民們吃下一顆定心丸。
“鄉親們,周副村長說的對,國家的法律法規在勞動法中明確的提出了關於停職的相關規定,而且咱們的條件是完全的符合。所以安心的回去,就等三個月,三個月後如果沒有說到做到,你們到時候再來砸,我一點怨言沒有。大夥說好不好。”
唐曉蕊的話比較有說服力,大夥表示願意等三個月。
這樣折騰了也是一個上午,周林喊的口幹舌燥的,進門就把大鐵杯子中的水一飲而盡。唐曉蕊則是愁眉不展,三個月,三個月去那一百多口子人找工作啊。現在大學生都不好找,別說這些人了。周林喝飽了水過來看唐曉蕊愁眉頭緊鎖的臉說:“這點事就把你這個高材生大村長給難住了麼。毛主席教育我們,有問題要上,沒問題製造問題也要上。”唐曉蕊聽周林在這裏胡謅八扯怕遭他遭天譴連累了自己,趕緊給他糾正過來說:“別在那賣弄的學前班的學曆了,什麼叫有問題要上,沒有問題製造問題也要上,你就是個製造問題的機器。毛主席聽到這話要被你氣醒了,人家的原文是,有機會要上,沒有機會,創造機會也要上。”
周林知道這又要開始教育自己了,趕緊打住道:“得得得,你洋墨水喝的多,我不給你吵,反正你是村長,我就是打下手的。實在不行我就回去養我的魚。”
唐曉蕊說:“話可不能這麼說啊,你是村民選出來的,你不為他們排憂解難,那你對得起他們對你的信任麼,再說了剛才你也是打了包票的,我可是什麼都沒說啊。”
就在兩個人打嘴仗的時候,縣裏張磚頭找到了郝客氣,用油皮紙包裹的厚厚的一打錢放在了郝客氣的桌子上。郝客氣看都沒看一眼就把張磚頭趕了出去。後邊還跟著張霸。他已經從周林的恐懼中走了出去,惡狠狠的跟張磚頭說:“爹,既然咱家的廠子保不住了,那周林也別想活了,既然這個姓郝的不收錢,那就把這錢送給周林當他的棺材本吧。”張磚頭也不把錢往回裝了,重重的放在張霸的手上說:“好,我的乖兒子這次把事給爹辦漂亮了。”
張霸毫不客氣的拿過前來,往懷裏一揣說:“爹,你就請好吧,這次就讓周林從本子上除名。”
村委裏,周林跟唐曉蕊吵的累了,誰也沒占到便宜。開始聊正事了。唐曉蕊問周林說:“你家的魚塘還用人麼,不行你先拉他幾十個人過去。”周林一聽,你唐曉蕊的口氣挺大啊,一個字給我幾十個人。周林趕忙說:“我家的魚都是無產階級的革命者,享受不了那種王爺的待於。我不用,一個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