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諾目送張欣怡,進到屋子裏以後,看見張欣怡已經把所有東西都收拾的幹幹淨淨,也包括了自己的東西,一諾靠在門框上看周林的睡相,抱著被子嘴裏喊的唐曉蕊讓一諾的氣就不打一處來。見過吃這碗裏的看著鍋裏的男人,沒想到還有這種剛吃飽了就開始惦記的男人,一諾直接就上去,把周林一把從床上拉倒了地上,周林直接摔醒了。周林是身子醒了,魂還在夢裏,看著自己光著身子,一諾站在自己的邊上。
“一諾,張欣怡呢。你怎麼在這裏。”
一諾也沒有多說,衝著他的臉上去就是一腳,周林沒有反應被踢了一個蒙神,從地上趴的起不來了。
一諾一把把周林的衣服拉過來丟在了他的臉上說:“你給我起來,咱們去院子裏單挑。”
周林是扶著床沿才起來,一諾那腳是真的下力,雖然起來了可是整個人還暈暈當當身子東倒西歪,還不忘記破口大罵一諾。
“你媽個逼的,老子管你吃,管你喝,恩將仇報你打老子。今天了老子不弄死你,老子就管你叫老子。”
一諾見他不知悔改,心中怒氣那是更盛,隨手將把放在門口的衣架給舉了起來,一下子就照著頭給悶了下去,周林還暈的看見了卻反應不過來隻能側頭拿背去當,隻聽見一聲發悶的“噗”的一聲,那衣架砸的粉碎。一諾跟上,在肚子上就是一擊狠踹,接著是一套組合拳,再把周林打趴在地上。
“你算個男人麼,還天天自稱個老子,你就是一個男人的擔當你都沒有。幹脆自己割了算了。別給男人丟人。”
一諾也不顧什麼風度,把剛才說的要單挑也拋到了腦後,一腳重過一腳的去踢周林,周林的抗擊打能力是一諾估計不到的,周林的神誌漸漸的恢複了,抓住了一諾的腳,稍加用力就把一諾放倒在地上,翻身就騎在了一諾的身上,沙包大的拳頭就超一諾的臉上搓去,一諾拿手臂去當,誰知道周林越打越快,越打越重。一拳打在了一諾的臉上,馬上腫起了一塊。
“操~你媽個逼的,敢打老子,今天老子就告訴你,敢打老子的人還沒生出來呢。就憑你這個小癟崽子。”
周林稍加鬆懈,一諾又找到了時機,把周林從自己的身上給推了下去,自己又翻身騎在了周林的身上,把剛才挨的拳頭加倍的奉還。
“我今天還就揍你了,告訴你,不是人怕你,是把你當成狗屎,都躲著你,你覺得你幹的事都是大事,當個村長就耀武揚威的,告訴你,你就是當了美國總統你也是個人渣,社會的敗類。”
周林從來沒有陷入過這樣的苦戰,沒想到平時斯斯文文的一個支教老師,打起架來是一點不含糊,而且騎在自己的胯~間,正好是上下不好銜接的地方,周林空有一聲的力氣可就是使不出來,隻能在下麵挨揍。
“我操~你八輩祖宗一諾,老子跟張欣怡睡覺,管你什麼事,睡你了你媽了麼。要你來教訓我。告訴你,全世界都有資格教訓我,就你他媽的沒有,你別忘了,你一直都在吃誰的,喝誰的,住誰的。”
一諾的手下一點沒有留情,周林的眼角都開始有些充血了,眼前是模糊了,但心卻更亮了,不知道哪裏來的一股子力氣,直接把一諾從身上彈開了,那中力量如果不是一諾親自的感受,他肯定不相信,因為那股力根本不是跟氣功一樣的東西,把他給彈開的。周林一個鯉魚打挺的站起來,把崩飛的一諾掐著脖子一隻手就給拎了起來,重重的砸在了牆上,雙眼散發著黑炎說:“你嫉妒老子有女人睡,媽的你找錯人了,我現在就去強~奸唐曉蕊,當著你的麵慢慢的折磨她。”
這還能算是人麼,簡直就是惡念攻心,走火入魔的征兆,還有那扼在喉間的腕力也不尋常,不僅僅是重,而且卻不讓你窒息,痛苦卻比死去要更盛千倍萬倍。還有那猙獰的笑看的讓人膽顫心寒。
“周林,如果你敢,我就是追到你天涯海角。也要將你碎屍萬段。”
周林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不知道一諾是產生了幻覺,還是周林真的起了變化,他的臉雖然還是他的臉,卻怎麼也認不出他的樣子,簡直是一個陌生的個體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嗬嗬,你竟然還能說話,你也不是普通人麼。”
一諾聽的清楚,這的確已經不是周林,那個聲音是就像是一個深埋在地下的屍體發出來的,聽的就讓人毛骨悚然。一諾想到了再不想辦法,可能自己真的死掉,閉了一口氣運到了腿上,憋足了全身的所有力量甩了一腳高抬腿。重重的踢在了周林的下巴上,“噗”周林一口鮮血從口噴出,啐了一諾一臉,那裏麵摻雜著腐味的惡臭,周林應聲的倒地。一諾也從牆上摔了下來,兩個男人就這樣躺在了地上,劇烈的呼吸。
周林回複了神誌說:“我們這是再做什麼。”
一諾嗬嗬一笑說:“你是再問我麼,你知道你無形中傷害了多少人,難道你就不怕遭到天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