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了牢服,一諾就在他的邊上坐著,還是以前的裝束。周林也是覺得頭疼的不行,問一諾這是哪裏。
一諾說:“這還看不出來啊,這是看守所啊。”
周林看看這個小屋子,又看看鐵欄杆說:“奧,原來監獄就是這個樣子的啊。”
一諾說:“第一次來吧。”
周林說:“嗯,第一次來。”
一諾說:“感覺怎麼樣啊。”
周林說:“感覺不好,想出去。”
可是這裏的鐵欄杆一根都有拖把杆子粗,還都是實心的,怎麼出去的去,那要有怎麼樣的力氣才能搞斷他啊,周林又看看自己的衣服,看看一諾的衣服問他:“誰給我換的衣服啊,這是怎麼回事。”
一諾說:“這可是要問你了,警察趕到的時候,把你從上麵抬下來的時候你衣衫不整的。”
周林回想起當時的清靜就覺得腦袋疼,什麼都不記得了,一諾問他,你上去的時候看到唐曉蕊了沒有。
周林說:“我看到了唐曉蕊果然在哪裏,而且是昏迷過去了。但是我想采取些措施的時候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一諾有點疑問的問他:“什麼都不知道了,你上去的時候是怎麼知道唐曉蕊在那個屋子的。”
周林說:“我上去的時候,就是聽到有人再喊救命,我就過去了。”
一諾說:“那是唐曉蕊的聲音麼。”
周林說:“不是,是一個男的,男的喊的救命,我就順著聲音去踹開了門,進門就看到唐曉蕊暈倒在了床上。”
一諾就是覺得這裏那裏不對勁,警察來的時候付飛也不見了。一諾接著問:“你見過哪個喊救命的男人是什麼樣子麼。”
周林說:“當時太激動了,看見了唐曉蕊躺在那裏究什麼也顧不上了,根本沒注意那個人是誰。”
一諾這個時候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個喊救命的人會不會就是付飛,不過這也太冒險了,按照他跟付飛的接觸,這個付飛做事不會這麼冒險。那這個人是誰呢。
一諾陷入了沉思,這個時候,有獄警過來了,說是有人請了律師要見一諾,一諾說是我自己的麼,還是周林一起,獄警說隻有他自己的。
一諾帶著手銬腳鐐來到了會客廳裏,一看就是老熟人啊,他的大哥,上官桀,在旁邊還有律師,律師了解了他的案子以後說這事不難辦,因為出發的目標點是為了救人,而且自始至終也是隻有被綁架的當事人報案,而且當事人是唐曉蕊,所以這個案子可以按照治安管理處罰條例來進行評判,花點錢能搞定。
這樣一諾心裏就有了底了,一諾不小心多了一句嘴說:“那周林是不是跟我一樣呢。”
律師看了一眼周林的檔案說:“這個不好說了,周林涉嫌強~奸未遂跟打人致殘。”
一諾差點跳了起來說:“怎麼可能啊。”
律師再仔細的看了看檔案說:“沒錯,這個報警人是唐曉蕊的弟弟唐曉帥,現場的確是有打鬥的痕跡,而且經常到現場的時候兩個人的衣衫不整。現在唐曉帥還在醫院裏昏迷不醒。”
“唐曉帥。”一諾聽到了這個名字,他當然認識唐曉帥,以前天天跟在自己屁股後麵的小屁孩,動不動就知道哭鼻子,給他起個外號叫小屁孩。他不是去外麵管理公司去了,怎麼這個節骨眼上回來了。
一諾就不再深究下去了,上官桀問律師,現在可以做保釋麼。律師說:“現在還不行,起碼要等二十四個小時。”
一諾說:“不要緊的,我正好還有事要處理呢,等二十四個小時後給我做保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