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謝謝洪哥,為我們機動一組的合作而幹杯。”
洪劍破例飲了點點,隻打濕了嘴唇,一則是從不飲酒,隻意思,意思沾點,不掃大家的興;二則,飯後還要開車,酒後開車那可是不是交巡警所為的,《五條禁令》象一把劍高懸在頭上,隻要是個警察隨時都會感到它的威力。
“來來來,弟兄們吃菜,不要隻喝酒,要多吃菜。”
洪劍招呼著大家。
“你把我的凳子拿去幹啥子!剛轉過背,解個手,你就端凳子!”
“哪個凳子是你的?寫了你的名字嗎?你是不是喝麻了就亂怪人!”
傳入警協耳中的是兩個年青男人爭吵的聲音,從室內大堂傳出。
“你們那桌才進來了一個男娃兒,我看著的,蹬子就是你旁邊那個女娃兒端的!”
這聲音是一個尖聲尖氣的年青女人的聲音。
“你那婆娘打胡亂說,你哪隻破眼見我端的?喝了兩瓶馬尿就分不出南北東西了?”
回罵的同樣是個高分貝的女音。
“你這哈X,你罵格錘子,老子堂客是你罵的?”
“你敢罵,老子女人,你找死……”
後麵聽到的是啤酒瓶破碎後“嘭”的一聲。
“哎呦呦,我的頭啊,冒煙了啊……”
後麵就是乒裏啪啦凳子相互打擊的碰觸聲,和桌子上盆碗著地的叮當聲。
“出人命了!哎呀我的桌子,我的櫃子……快報警!”
聽得出是老板娘的哭喊。
屋內的食客一窩蜂跑出大堂,沒有人顧及老板娘和服務員的阻攔。
“你們還沒付賬啊,我的天啊……”
老板娘加大了哭聲。
警協五人聽到這種聲音,哪顧得才轉為交巡警,一起起身,衝進屋內。
隻見屋內十多個男人用著凳子在火拚,有的手中還拽著啤酒瓶,受傷的男子抱著頭躲在收銀台旁邊,一個女人在用餐巾紙給他抹著血。
“不許動,我們是警察!”
洪劍率先吼道,曹銀環早已將伸縮警棍甩在伸出的位置。
“今天老子警察也不怕,兄弟流了血,一定要血還!”
“洪哥,你控製那個手中啤酒瓶已破的人,他想跑,我和銀環擋住這邊的啤酒瓶和蹬子 ”
馮強一改平時的詩文樣,怒吼著,高高的個子,自然也看得遠。
張老七高大的身材,衝入陣中,三四根凳子竟被他生生拖下,冬兒也毫不示弱地推開對峙著人群。
洪劍一個前撲將手中還拿著半截啤酒瓶的年青男人撲倒,用手抓住他握酒瓶的手往地上猛磕,將帶刺脾酒瓶磕頭脫。
“銀環,快把手銬給我!”
洪劍頭往後扭著象劉銀環喊道。
曹銀環迅速衝過來,合力將這拚命反抗的年青男子銬住。
“不許讓所有參加鬥毆的人走!手抱著頭,誰動就拷誰!”
不知是馮強的警告和還是那年青男子手上戴著明晃晃的手銬起了威懾作用。室內所有人都安靜了,也包括那位站在大堂中間罵街的女人,此時也被嚇得口瞪目呆。
花園派出所共出動了三輛警車和四個民警才將這夥群毆的男女帶走,除開頭破的男子,還有五人不同程度受傷。
此時,除圍觀的群眾,所有食客都不見了蹤影,也或許他們此時也成了觀眾。
“洪哥,你請客的日子,真的會挑哈,差點讓我們都掛彩了。”
曹銀環此時顯得很幽默,不過洪劍仔細地看了看所有弟兄,臉上、手上都留下了阻止搏鬥和抓捕留下的掛傷和擦傷。
“環弟,輕傷算不了啥,過兩天就好了,不過真的今天要感謝你的手銬。”
洪劍朝著曹銀環微笑著答著。
警協五人到花園派出所錄完口供後,已過晚上十二點,五個人的腹中還空空。
“兄弟們走,哥隻能請你們吃牛肉麵,每個人三兩,管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