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棘穀,
我不記得我什麼時候死的,反正我醒過來沒多久。我不記得我吃過什麼苦,反正我痛恨內鬥。我的戰友們都說,被遺忘者上輩子受過的最刻骨銘心的苦難就是這輩子最痛恨的事,或許上輩子我就是被自己人殺死吧?如果現在我所經曆的算是這輩子的話。
我叫肖恩·蒙太古,洛丹倫廢墟骨刺營第三小隊士兵,下士。骨刺的是被遺忘者最精銳的部隊,我們會讓每一個敢於和我們做對的家夥感受骨中生刺般的痛苦,或者讓幹脆他們永遠不再痛苦。
這次,得罪了我們的是邪神哈卡,不,實際上他得罪了所有的部落和聯盟勢力,所以我們要去教訓他和他的子孫。骨刺的目標是他最虔誠而又強大的信徒之一,高階祭司塞爾塔。部落的渾蛋們從來不把我們當盟友,他們當我們是怪物,是惡魔,是死人!所以我們的任務也是最為艱巨的。
與我們同行的是聯盟暴風城軍情7處,我們很看不上這群長肉的笨蛋,他們挑釁似的和我們爭辯人類和被遺忘者哪個更適合運動,被遺忘者從來不拐彎抹角,說以我們說我們認為他們大腿兩側的嫩肉嚴重地影響了動作的連貫性,但他們卻自以為是的認為:由於他們長著肌腱和連接骨骼的軟組織,他們做各種動作的時候會比我們這些渾身沒有真正有用肌肉的被遺忘者們更舒適。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其實我們根本感覺不到這種程度的痛,這群笨蛋隻知道舒適和女人。其實這次差點引發了火拚的爭論根結在於,他們不覺得我們是人,或者隻覺得我們曾經是人。
軍情7處頭子的名字很咬嘴,圖雷·馬納曼,我打賭沒一個被遺忘者會喜歡這個名字。你知道的,被遺忘望者幹枯的嘴唇有多麼不好使,甚至我們中有的人甚至沒有嘴唇,想清楚地讀出這個名字太困難了。他站在隊伍的中段帶隊,這個習慣和我們很不一樣,我們的隊長都走在最前麵。圖雷·馬納曼很煩,自從誰更適合運動的爭論結束後他就一直試圖和我說話,但他不會說亡靈語,所以我也正好表示我聽不懂,其實我會說通用語,我隻是不愛搭理他而已。
“老板,我聽到他說過通用語,這該死的骨頭是故意的。”我聽到一個銀色頭發的青年法師憤憤地對圖雷·馬納曼說,這個法師個子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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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第一次跟亡靈打交道了,但這個亡靈真有趣。我們的人裏,有些嘴巴和妓院裏的****一樣賤的家夥惹到了我們的盟友,如果不是有亡靈盟友在我真想狠狠地抽這些砸碎的嘴巴,所以我隻能靠和這群高傲的亡靈們搭話來緩和氣氛,看得出來他不願意理我,我知道,骨刺的士兵都是一些聰明而又強壯的家夥,他們的必修課就是通用語。而他卻裝作不懂通用語,按照亡靈的脾氣他應該直接拒絕我的,讓我滾遠點,但他沒有。
我隻是想跟他們搞好關係,因為我們要麵對共同的敵人,況且,就算打完了這一仗,我還是希望我們可以做朋友,其實被遺忘者們,說真的,他們隻是一群受苦人,不是惡魔,我們真的不該這麼對他們。
亡靈語?其實我也會一點。
杜安這個小子又沉不住氣了。
哈卡是塊硬骨頭,啃下他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軍情7處的目標是高階祭司婭羅爾,而骨刺則要幹掉塞爾塔,他們是哈卡的左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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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要和他們一起去教訓那群自以為是的巨魔,我就一定先教訓一下這堆骨頭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