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沒料到梁小姐現在和秦總越來越像了。哦……我好像忘了一件事,你曾經可是秦總的高徒。得到他親自教導的女人,想必也該不簡單。”
陸寧椿低沉一笑:“不過,梁小姐何必這麼防著我,我隻是想過來問一句,梁小姐之前說的話還算數嗎?畢竟現在秦總可在梁小姐的香閨一夜,再說這世上的事情變幻無常,尤其是女人心不可測。怎樣,梁小姐能給我一句準話嗎?”
“難道我像是會突然改變主意的人嗎?”
陸寧椿搖了搖頭:“不像。”
“但世事難料,我需得要梁小姐一句準話不是。既然是誠心合作,想必徐處長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陸寧椿說完回頭看向身後站在院中的人:“徐處長,您說呢。”
梁子衿這才見到站在陸寧椿身後的徐獻,麵對徐獻,她總有種難言的愧疚。這種感覺來自於徐獻對她的好,他越是對她好,她就越是感到愧疚,越來越愧疚到隻想逃走。就如這次,卻沒想到還是以這樣的方式再度見麵。
徐獻幾步上前,走到陸寧椿的旁邊,梁子衿的麵前站定。對著梁子衿爽朗一笑,語氣如舊:“子衿,你還好吧!”
“對不起。”
徐獻越是對她好,梁子衿就越是感到心裏難受。但除了這句話,她也不知道說什麼。
“你的胃,之前動過手術。醫生說不讓你亂動,你有聽從醫囑吧!”
徐獻隻是笑著繼續問。
梁子衿無法逃避,隻得回答他的話:“我很好,身體恢複的也很好。”
“那就好。”徐獻點點頭,笑意依舊。
“你們已經敘舊完了,現在該說正事了吧!徐處長之前的承諾應該還有效吧!”陸寧椿笑著開口,打斷他們的對話。
徐獻回頭看向陸寧椿,笑意收斂,整個人滿臉的肅意:“我說的話當然有效,但前提是誰先找到梁子衿。”
“什麼意思?”
陸寧椿抬眸看向徐獻,微挑的笑意不改。
“嘖嘖,陸總千方百計、算無遺漏。可惜到底還是沒有搶先,明明找到子衿小姐的人是我們秦總,陸總這個功勞可搶的有點大了不是?得虧昨天我們秦總給我電話,我便給徐處長先打了電話。否則……”
“齊裕景。”
陸寧椿回頭看向從院子裏慢慢走出來的男人,白色襯衫,黑色西褲,看起來風塵仆仆,眉眼下方黑圓圈有些重。看的出來昨天確實是千裏迢迢趕過來的。
“幸會,陸總。”齊裕景走到陸寧椿的麵前,做了個友好的握手姿勢。
梁子衿心想,陸寧椿隻怕現在要殺死齊裕景的心都有了,還有心情和他握手。
但陸寧椿這個男人,或許就有這樣的本事。也是,比起宋容庭而言,陸寧椿看起來就不像是個會吃虧的人。他對所有事物的那種爭奪心,與宋容庭完全不一樣。
就好像所有他要的一切,從來勢在必得。他是強勢的、高傲的,這或許與他的家世有關。
但對宋容庭而言,一切他勢在必得,所以必須要付出百分百的努力,不擇手段。而這種感覺是不一樣的。一個似紳士,唾手可得,一個則似財狼,強取豪奪。
秦昊呢,好像又完全不一樣。他對所有的東西都帶著一種眸睨一切的不屑,那種感覺就好像所有的一切,他唾手可得,但卻完全不在意。他想要的,必然會得到。他不想要的,便是別人送到眼前,他也不屑一顧。就好像神話集團,秦昊從來不屑。他在意的隻是那抹責任,對他外公的責任。
“幸會,齊助理。”
陸寧椿已經坦然笑之的伸出手,兩人兩手交握。
不知道是不是梁子衿的錯覺,總覺得這樣的齊裕景是她所陌生的。那種氣勢,在陸寧椿的眼前,並不會隨時消減。就好像以前他隻是刻意的在壓抑著自己。
搖了搖頭,梁子衿感覺自己想多了。又或者是因為自從和褚冉吵架,知道齊裕景對她的心思之後,她就好像經常會胡思亂想,有種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的慌亂和迷茫。
“媽咪,叔叔醒了,好像很難受。你快來……媽咪,家裏怎麼這麼多人呀!”
angla本來正在房間裏看著秦昊,但是見到他睜開眼之後,一直擰著眉頭,好像特別難受的樣子,立馬急了就跑出來找媽咪。但卻見到媽咪和好幾個陌生的叔叔站在一起,而且大家見到她的目光都好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