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宮聽了許攸說要離開,說是要回老家為父母上香,實際就是婉轉的離開徐州,內心的遺憾不知怎麼說才好,陳宮慶幸的是,馬謖此人沒有走的意思,今日也算看到了馬謖此人的才華,他明白,這幾年,馬謖定然在龐統和孔明身上學到了不少的東西,否則也不可能讓他擔起參軍的職務!
到了正午,陳宮說道:“二位,已到正午,要不我們三人一同用餐如何,也可把酒言歡,暢所欲言?”
許攸看著馬謖,馬謖一笑,點了點頭,而後三人就出了茶藝館,一同奔向了徐州城最雅致的飯莊。
三人在飯莊內坐下,點了寫小菜,要了三壺好酒後,都坐著沒有說話,看著很是尷尬的樣子。
許攸看出陳宮的遺憾,也看出馬謖的緊張,他不知是為什麼,二人的表情天差地別!
馬謖站起身說道:“今日,我們三人都算是雅士文人,我的年齡最小,就讓我來為二位斟酒”
說著,馬謖拿起了酒壺,為陳宮滿上了酒,而後有為許攸倒上半杯酒,對許攸說道:“這酒為我留點吧”而後也把自己的酒盅斟滿。
陳宮說道:“倒酒為何不倒滿,這可是不尊重子遠兄啊”
許攸會意著剛才馬謖說的話而後笑道:“原來馬浩兄弟還是個貪酒貪杯之雅士,這也難怪,小小年紀有如此學識,定然有不一般的癖好啊”
三人舉杯,飲了酒。
酒足飯飽,三人一同出了飯莊,而後各奔東西。
到了晚飯時間,馬謖一人在家準備好了酒菜,等著一位貴賓的到來!
過了一會兒,許攸到了門口,推門而進說道:“好香的酒香,我都等不急要喝上一口了”
馬謖聽言一笑,而後站起身打開了門,迎接許攸進門,許攸看著桌子上的菜和酒說道:“真是好酒好菜啊”
馬謖說道:“子遠兄請坐,今日我們要有很多的話要說呢”
許攸笑道:“是啊,你幼常定然要有很多話要講啊”
馬謖一愣,怎麼他竟然知道我是馬謖嗎?
許攸笑道:“幼常莫要驚訝,你馬謖改成馬浩,子幼常,改成幼閑,而且在你這個年紀有如此的才華的,屈指可數了。我才出來不算為過吧”
馬謖聽了這話,一笑,而後說道:“子遠兄竟然猜出,我馬謖身不由己,隻好隱姓埋名,所以這酒我自罰一杯”
許攸道:“非也,非也,你可不需要自罰,你可是荊州楚王信任的人呐,為何說身不由己?”
馬謖說道:“我在荊州惹了官司,荊州所有的官員隻要抓到我,可就有無數的賞金啊。我是從大牢裏逃出來的”
許攸笑道:“幼常還要騙我?那荊州大牢怎麼可能說逃出來就能逃出來呢?”
馬謖笑道:“子遠兄怎麼會知道,我在家等你來呢?”
許攸道:“中午在飯莊斟酒時你告知的啊,你在我的酒盅內到了半碗酒,而後說要為自己留點酒的啊”
“這不是讓我半夜找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