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一笑,這才重新坐下,又說,“肯定是你那些天氣色不好,沒顯示出來,現在完全恢複了,就也好了,真是大美人。”
“貧嘴!”
金妍兒笑嘻嘻的海灘綻放,嗔了我一眼,又問我,“這些天沒在出什麼事嗎,也沒什麼線索。”
“沒有,能有什麼線索啊,我該查的都查了,什麼都沒有,而且我也沒在做夢,也沒在見到鬼,感覺好像過去了一樣,雲淡風輕了,主要是我也不知道從哪下手了,警察那裏是條路,但不敢啊。”
“??????”
金妍兒有些失望,搖頭說,“我還覺得會很快就能找到線索呢,沒想到這麼墨跡。”嘟嘴,“那就這麼苦等,沒有別的辦法了?”
“暫時想不出,無頭女屍那裏孫爺爺同樣沒有進展,學校的浮屍也一樣,所以,隻能先等了。”
我喝著茶說,“不出事就是萬幸了,至於這些事幕後真實情況到底是什麼,現在就得看緣分了,能不能在冒出什麼線索,要不然啊,什麼都不可能知道了。”
我想過去找尤黛妮,直接問尤黛妮的身份,可我感覺,以尤黛妮的演技,我肯定被騙得團團轉,倒不如不去,等有了一些線索在找他。
就在那與金妍兒說,“你也別總想這些,對了,還有一個多月你就該大四實習了把,怎麼想的啊,留在海州還是回東北啊。”
“東北這些年經濟不好,我們那又是小地方,沒關係寸步難行,所以家裏希望我留在海州發展發展,可海州也這樣啊,嗯,就琢磨找個地方先實習,其他的之後再說,不著急呢。”
聊起了別的。
我們學校本就是野雞大學,混文憑的地方,沒什麼對門的企業招聘,基本都靠自己。
我倆就聊了一些這些,金妍兒學習成績也不好,長的白白淨淨的海棠花一樣,卻是個學渣,要不然也不會來這。
三年大學學的最多的就是化妝和網購,說起來自己都笑,“大學是個整容醫院,果然沒錯,都會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了,但能賺錢養活自己的本事卻是一點不會。”
“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就是本事啊,學姐你這樣的,揮揮手什麼都解決了。”
“討厭,說什麼呢。”
打情罵俏的使勁掐了我一下。
疼的我連連叨擾,“不說了,不說了,學姐放過啊。”
“德行。”
個個下綜合,隨便瞎聊,打發時間,又問我,“你這店幾點關門啊,我來一趟不容易,你可得負責管飯。”
我立刻說,“五點就關門,放心,放心,想吃什麼我請客,包你滿意。”看了看時間,剛剛下午兩三點鍾,到是不著急了。
壽衣店裏就一個老舊空調,有些悶熱。
我出去又買了一個西瓜,切了,我倆在那吃,笑嗬嗬的情調十足,一直聊天不斷,歡聲笑語的笑聲不斷。
到了四點多,我和金妍兒開始研究要吃什麼。
“我想吃火鍋,四川火鍋,無辣不歡。”
“大熱天的吃什麼火鍋啊,你不嫌熱啊,還四川火鍋,不怕上火出痘啊。”
“沒事,我不怕,從小到大就沒長過一個逗逗,放心,吃啦,吃啦。”
在那央求我。
小模樣的別提都勾人了。
我苦笑著就想答應,反正閑著也沒事。
結果這時店門外突然走進來兩個人,一個人邋遢灰衣,頭圓項短,肥頭大耳的是個矮胖和尚,手裏一串精英剔透的佛珠,另外一個,是件黑藍色的破舊道袍,杵著一個木製拐杖,三縷胡須,是個瘸子,身材高手,屬於高瘦身材。
二人一僧一道一高瘦,一矮胖,很怪異。
“兩位出家人,買什麼啊,裏麵請,裏麵請。”
我立刻起身,不在和金妍兒逗趣,去招呼客人,“隨便看,隨便看。”
“非也,非也。”
矮胖和尚抹著晶瑩剔透的佛珠哈哈大笑,他麵相慈祥,像是個大肚彌勒佛,在那說,“我們二人都是無塵無根之人,買這些東西有什麼用啊,是來訪一故人的,不知何安在。”
“訪故人?何安在?”
問我爺爺?
我爺爺生前倒是來過一些訪客,有一些古怪朋友,看來這二位也是了,連忙拱了拱手,“你們是我爺爺的朋友吧?哦,那失敬了,我爺爺一年前就已經死了,前段時間剛過的周年,我帶你們去看,拜祭一下。”
去準備香燭。
原來是爺爺的朋友來訪,還是一僧一道,不知和女屍案有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