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六六 廖大夫(1 / 2)

喬英在座位上端坐著,把玩著手上的佛珠,非常沉穩的詢問一些情況,“小姑娘,我看你應該不是漢人,是蒙古人還是滿人啊。”

“哦,我是滿人,我奶奶是薩滿教的聖女,我從一出生就有這個情況,已經跟我二十多年了,一直不見消退,而且隨著年齡增長越來越多,一開始很少的,現在幾乎滿背了。”

“薩滿教的聖女?”

喬英聚精會神的看了看金妍兒說,“我如果沒記錯的話,薩滿教的聖女是按照血脈延續的,也就是說,如果你奶奶的那隻薩滿教如果沒有斷代,你就是這一世的聖女了是嗎?”

“嗯,是這樣的。”

金妍兒說,“但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奶奶都八十多了,在新中國成立前是聖女,已經沒有任何聯係了。”

“?????”

喬英沒有說話,細細想了想說,“還是等看到廖大夫在說把。”

“嗯,嗯。”

我和金妍兒把手握在一起,看著加長林肯在奔馳的帶領下繞啊饒的,在澳門的一個平民區停了下來。

下車後,看到了一個很大的院子,古色古香的門口還擺著兩個石獅子,推門而入後,很像徽式建築物。

白牆黑瓦,門的正中間,放了一個大水缸,滴答滴答的一直在滴水。

“廖大夫在嗎?”

喬英喊了一句。

她手下人都沒進來,就帶著我和金妍兒。

這時出來一個八九歲的孩子,在吃著椰子糖,嘴巴鼓囊囊的嚼著說,“你找我祖師爺爺啊,他在裏麵嗎?”

乖巧的指了指。

“行,多謝了,小朋友。”

喬英笑嗬嗬的蹲下,掐了掐臉蛋,帶著我們繼續往裏走。

這裏算是中堂,兩邊居然還掛了很多古畫,還有一些瓷器和一些古代時期的桌椅板凳,很像古人的居所。

在往裏走,就見房間裏端坐一人,正在喂鳥。

是隻八哥,在那叫喚,“來人了,來客人了,來人了,來客人了。”

隻見端坐那個老人,眉頭緊鎖,問喬英,“喬丫頭,你帶什麼人來了,趕緊讓她過來坐下。”

把鳥籠放下了。

一直盯著金妍兒看。

喬英立刻說,“小姑娘,趕緊的過去讓廖大夫看一看,這位就是廖大夫,廖神醫了。”

“嗯,嗯。”

金妍兒心裏七上八下的過去坐在了廖大夫的對麵。

這位廖大夫年齡看起來最起碼九十歲了,額頭和手上都長了老年斑,人雖然看起來硬朗,但可以肯定,已經快進入人瑞的年齡了。

我在旁邊站著,看著,冷眼旁觀。

觀察了觀察這位廖大夫的氣場,可以感覺得出,很穩健,幾年內是死不了的,這到說明了他有些本事,最起碼把自己養的福壽綿長。

這時廖大夫給把金妍兒把脈,一言不發,有好幾次都中斷了,搓了搓手,又重新摸了摸脈搏,才沉吟了許久說,“小李在嗎,小李,小李。”

喊話的口音是典型的河南口音。

這位老人當年應該是河南人。

這時跑出來一個廚子,在那擦著手說,“師爺,有事啊。”

“把你的師叔,師伯們還有我的那些孽障兒子、女人都叫來。”

“師父,有事?”

廚子不理解。

廖大夫哼哧了一聲,“有本事交給他們,快快去叫。”隨即摸了摸不多的胡子說,“這個脈象,我行醫七十餘載,第二次摸到,上一次還是三十年前了。”

“第二次摸到?!”

我和金妍兒瞬間眼前一亮,大為驚喜,“那這麼說,廖大夫你有辦法了。”

“是啊,廖大夫。”

激動不已,好像是萬年冰山突然遇到了太陽,要融化成涓涓細流了。

這位廖大夫倒是沉得住氣,“還是等我的徒弟們都來在說把。”起身又拿起鳥籠,開始逗鳥,喂鳥,還問我們,“你們幹嘛呢,走吧,我那些孽障徒弟、兒孫們,遍布世界各地,我就算通知過去,也得兩三天才能趕過來,你們就等等把,反正這病短時間內也死不了人。”

“走!?等?!”

這是沒想到的,居然這就讓我們回去。

我更直接,“廖大夫,你既然把脈把到過這個脈象,那就一定有辦法了,你就大慈大悲幫忙吧,您要多少錢好說。”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