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我和金妍兒吃過早飯就在房間裏等待喬英的到來,我倆的臉色都不如當初來時那麼激動和期盼了。
知道這件事似乎和病已經沒有關係,人身體上突然出現符籙封印,鬼畫符,這多半不是病了,而是某種詭異邪門事件。
如很多用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一樣。
這也是其中之一。
我倆心中雖然很有幹勁,但也悶悶不樂,待,喬英來時,她樂嗬嗬的看我倆這樣明顯一愣,“怎麼這個表情啊,有事?小情侶倆鬧別扭了。”
“不是。”
我看了看金妍兒,隻得實話實說,“這病治好了一半,並沒有完全治愈啊。”把紅斑消除了,鬼畫符還存在的事說了一下。
喬英大為吃驚,“怎麼會是這樣情況呢,不可能啊,廖大夫都說了藥到病除,應該不會有錯吧。”問我,“什麼樣的鬼畫符啊,我能不能看看啊。”
“可以。”
把我照的照片給喬英看了看。
喬英驚訝的隻捂嘴,不敢相信,“這,這是封印啊,好像封印著某種東西啊。”
“我也是這麼想,所以這事真的很邪門啊。”
我歎了口氣,看金妍兒垂頭喪氣,就說,“行啊,去找廖大夫看看吧,沒準廖大夫會有辦法呢,他可是神醫啊。”
“嗯,嗯,去問問,反正廖大夫說了,兩天後去找他,沒準他知道是什麼情況,哈哈。”
寬慰了一句。
喬英拍了拍金妍兒的肩膀,笑了,“走了,走了,不要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還沒到那一步呢,高興,高興。”
“嗯,高興。”
金妍兒稍微露出了一抹微笑。
但由於這件事太過於怪異,仍然一路上基本無話,隨著喬英來到了廖無墨大夫的家中。
廖大夫依然在那逗鳥呢,看到金妍兒笑了,“這不是很好,身上沒病沒災了,哈哈,無病一身輕啊。”
卻又看她悶悶不樂,疑問了,“怎麼還不高興啊,你小男朋友惹你生氣了。”
“不是,廖大夫,是,是我沒好啊。”
金妍兒嘟嘴說,“我身上的紅斑沒了,可我身上的鬼畫符還有,一條也沒減少。”
“什麼?鬼畫符?什麼東西啊。”
廖大夫明顯不知道,看了看喬英,“喬丫頭,怎麼回事。”
“哦,當時沒和您說,您就給號脈了,她的背後和前胸不僅有紅斑,還有很古怪的鬼畫符。”
給我使了一個眼色。
我便把照片拿給廖無墨看,“就是這些,這隻是後背的,前胸還有,嗯,洗澡時出現的,沒洗澡的時候沒有,應該是血液循環一快就會出現。”
“我看看。”
廖大夫拿來了老花鏡,對著手機屏幕看了看,驚訝的又看了看金妍兒,“這,這??????”他這樣活了九十多歲見多識廣的老神仙都目瞪口呆了,“這,這是天生帶來的,不是紋身紋的?”
“我怎麼會紋這種東西呢,我,我一開始沒有,從我開始來月事就有了,一開始一兩條,這些年就這麼多了。”
金妍兒看廖無墨的表情就知道,多半是沒治了,問,“我,我這個不是病吧。”
“不是病,是病我都能治,這世上的病還沒有我不能治的呢,這是命,你的命,我治不了。”
廖大夫又看了看說,“我號脈摸到了你身上會有紅斑,至於這個鬼東西,我可不知道,聞所未聞,見多未見啊,我行醫這麼久,各種怪病,各種絕症見的多了,這種事,還是頭一次,洗澡,月事時會出現?肯定是和血液循環有關,真是邪門。”
一揮手,“來,我在給你號號脈。”
“嗯,嗯。”
金妍兒坐了過去,伸出了手。
廖大夫在那長出了一口氣,靜心把脈。
我、喬英冷眼旁觀,都是憋了一口氣,看看能不能在出現神奇,因為如果廖大夫都說沒辦法,那麼看來就真的不是病了。
是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