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毀掉不就行了。”
花二九開口。
貓鼬連連搖頭,“治標不治本啊,毀了法陣,抓不到幕後黑手,這法陣還會在出現的,到時還是麻煩。”
仔仔細細盯著那個法則。
很詭異,很邪門。橫七豎八的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一條一條的很詭異,上麵還有很多文字,不,應該是鬼畫符。
“鬼畫符?!”
一下子我一激靈。
立刻匆忙的把手機的相冊打開了,把金妍兒後背的符文找了出來,去對照,一瞬間頭皮發麻,“我操,居然有幾分相似之處。”
“什麼啊。”
貓鼬蹲下來觀看,眉頭緊鎖,“這就是你說的那些人身上的鬼畫符吧。”又看了看法陣,“哎呀,是有點像啊,一條一條的,有幾分相似之處。”
“??????”
我無語了,“這些文字我聽高人指點就是東南亞某些地方的鬼畫符,現在看來,是了,哼哼,這回算是找著了。”
說,“如果找到幕後黑手,他一定懂得這種法門的來曆,那麼我就能找到這鬼畫符的來曆,甚至治好了。”
“有可能。”
貓鼬又對比了對比,“是有幾分相似,而這法陣明顯和道家的那些不一樣,肯定是東南亞某些祭祀中用的鬼東西,看來咱們的對手來頭很大啊。”
“嗯,嗯。”
我起身又拍了幾張照片,說,“先別著急毀掉,在找找,賭場這麼大,有可能還有。”
“嗯,嗯。”
貓鼬又端詳了端詳,就說,“你們繼續去一層找找,我去三層,地毯式的搜索一遍。”
“好。”
開始了行動。
花二九跟著我,還問我呢,“你手上那個背影是誰啊,身上怎麼那麼多的條紋啊,紋身,紋的。”
“和你沒關係,不用管的。”
懶得多做解釋,拿著手機盯著地麵,看啊看的,結果繞了一大圈都沒找到。
這時花二九突然那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你看著。”
在牆壁上,血池呼啦的居然出現了一個和剛才那個一模一樣的法陣,隻不過這次是在牆壁上,而不是地板上。
“誰搞的鬼啊,我們一直盯著,不應該有人進來啊啊。”
感覺畫一個都得半天,這可好,還在牆壁上,那麼就不是畫上去的了,而是某種提前準備好的儀式,晚上就會形成。
“試試,能不能破壞。”
我在衛生間找來了水和墩布,開始擦洗前麵,一下子,血池呼啦的就被破壞了,我去看那些豔鬼,結果依然還在鶯鶯燕燕的飛著,繞這,叫著,陰風依然很大,沒起什麼作用。
“不管事?那就全都搞掉。”
繼續擦洗。
血已經凝固,有些費事我和花二九齊心協力,搞了半天,才算擦洗幹淨,結果和沒幹一樣,依然鬼氣迷茫。
“奇了怪了。”
我倆目瞪口呆。
結果這時,貓鼬又大聲呼喊,“梁風,梁風,這有情況,有情況。”
在三層。
我和花二九跑了上去一看,居然是滿地的死老鼠,慘死當場,一眼望過去,最起碼超過十五六隻,在看那些血,嗅了嗅味道,這才知道這些血的來曆。
“原來是老鼠血,怪不得有些臭味。”
似乎也明白了,這些鬼畫符的法陣不是人畫的,而是這些老鼠畫的。
“你看,這些老鼠互相攻擊,互相啃食,之後出了血,就爬在地麵上畫那些東西,從而形成法陣。”
貓鼬講的頭頭是道。
我想了想,搖頭又給否決,“不,老鼠不會飛,我們剛才在牆壁上看到了一個法陣,還挺高的,而且破壞了法陣,那些女鬼依然存在,這就說明,法陣和女鬼不一定是聯係的。”
我又看了看死去的老鼠說,“你還記得嗎?喬英姐說過,昨天晚上突然發現了一隻死貓,渾身上下哪裏都沒破,結果五髒六腑,血肉全沒了,隻剩下了皮包骨頭,這回又出現這麼多死老鼠,有可能是某種獻祭。”
來來回回的看,感覺越來越邪門了,這一環搞不清楚,這些女鬼是不可能被驅趕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