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夜路開的很慢,上了高速才快一些,待進入海州市的市區時已經夜裏十點了,就準備去壽衣店在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需要拿走的,日後就是孫小頭來處理了。
結果到了壽衣店一看,反而想到了上次在這吃飯的三隻蝴蝶,就又想起了上午的電話,她們被警察抓了,一陣撓頭,不知情況如何,卻又連忙搖頭,吐槽,“想她們幹什麼啊,這些女人不找別人麻煩就是阿彌陀佛了,她們怎麼會吃虧呢。”
隨便拿了一些需要的東西,就重新鎖上門,回了家。
可到了家還是不放心,一來二去的,想著三個女孩,還是於心不忍,讓我陷入了糾結當中,就又一狠心的在那嘟囔著告誡自己,“憐香惜玉你也得選對人吧,這三個可都是女夜叉,你憐香惜玉個屁啊。”
別去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
可又一想,倒也不是,人家求到了自己,還是去一趟比較好,思來想去的覺得自己無事,還是問問吧。
主要是三個女孩長的千嬌百媚的,有時候真是不忍心她們吃虧,尤其是孫爺爺的話提醒了我,南洋的女人不好惹,尤其是會降頭術的更不好惹,我別在惹禍上身了,最近麻煩事已經夠多了。
想到這點,就撥打出去了上個電話,“嘟!”“嘟!”了好幾聲,才接通,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找誰啊,這裏是城北派出所。”
“我找花蝴蝶,泰國人,她們的事處理完了嗎?”
“你是誰啊,找她們幹什麼啊,她們打了人,那人重傷進了醫院,她們已經被拘留了。”
“重傷?!”
不會吧。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想著三女下手知道輕重啊,不該如此啊,直咋舌,國內的情況可不比國外,她們就算是龍也得盤著,就算是虎也得握著,怎麼能下手那麼重呢。
多半是訛人吧,這很有可能。
國情如此?被打了,肯定得訛點錢啊。
這點我還是能夠想到的。
想來,三隻蝴蝶的日子不太好過。
我歎了口氣說,“我是她們的朋友,現在過去合適嗎?”
“趕緊來吧,可以取保候審,那邊的意思就是要錢,沒想走刑事,你來一趟吧,她們三個什麼都不懂。”
“好。”
掛了電話,直接去了派出所。
民警倒是很客氣,我辦了手續,就把三隻蝴蝶帶了出來,一個個的垂頭喪氣,鬱悶至極,看到是我還一愣,俏麗的小鼻子一哼“你還有點良心啊,我們以為是大使館的人來了呢。”
“哈哈,感受到我們強大祖國的力量了吧,你們就算是國際大盜也得收斂收斂。”笑嗬嗬的說,“行了,可以走了,我給你們做了擔保,走吧,走吧,明天在來和被打的家人,說說賠償的事。”
“賠償什麼啊,他們動手動腳,我們就給了幾記耳光,踹了一腳,能有什麼事啊。”
白蝴蝶嗅之以鼻,“她還摸老娘屁股了呢。”
“你往哪踹啊,踹的人家下三路,那地方能是隨便踹的,哎呀,懶得和你們說了,你們走把,明天記得和病人家屬談。”
揮了揮手,警察早就不耐煩了。
三隻蝴蝶鬱氣難消。
我便直接給帶走了,“行了,行了,一個地方,一個國情,你們啊,消停會兒吧。”出了門,一一安撫著上了車。
花蝴蝶鬱悶至極,“什麼國情啊,他們騷擾我們,我們打幾下還屬於犯法,這算國情,這不是為虎作倀嗎?”
“這不對,人家摸你屁股一下,你把人家打的斷子絕孫,這放在哪,都不好說吧。”
我哈哈一笑。
白蝴蝶嘟嘴小腰,“姑奶奶的屁股就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摸了就得斷子絕孫,怎麼了,你們這個國家,真是可笑。”
“可笑?!”
我無語了,這些人無法無天慣了,解釋不通,想來,警察也是無奈了,所以我一來,才痛痛快快的把人交給了我吧。
“行了,姑奶奶您的屁股摸不得,那就摸不得,明天啊,你們也別來了,我來把,無非訛詐你們一些錢,認了,下次別招呼下三路,踹幾腳屁股出出氣不就行了。”
“賠錢,不行,一分不賠,大使館那邊,我們去聯係,大不了出境,媽的,一分錢不給他們。”
黑蝴蝶義正言辭。
這三位還都是一個想法。